“什么強暴,分明是你主動獻身的。”王二狗定聲,隨后又看向蘇福貴。
“村長,你要相信我,這個女人心思野的很,她就是看上外面的男人了,所以才會編造這樣的話來誣陷我。”
“你胡說。”鄭婉月赤紅著一雙眼瞪向他。
“我哪有胡說了?哼!明明你以前很樂意讓我碰的,可自從去了那個破工作室后,只要我一靠近你,你就躲得遠遠的,你這不是外面有人了嗎?”王二狗冷哼。
“你......”鄭婉月畢竟是知青,根本就應付不了王二狗這種潑皮無賴,一時間就被氣得渾身發抖。
“鄭知青,你剛剛說的那些有人給你作證嗎?”蘇福貴問。
“當時......是在晚上,他捂住我的嘴,我......”
鄭婉月說到這里蘇福貴聽明白了,她根本就找不到證人。
“那你有證據嗎?”蘇福貴退而求其次。
“沒......沒有......”鄭婉月臉色蒼白,無力地搖搖頭。
都已經過去那么久了,她上哪里找證據去。
“那事發之后,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其他人?他們能不能給你作證你那天晚上的遭遇?”蘇福貴眉頭緊皺,只能絞盡腦汁給鄭婉月想辦法。
鄭婉月卻再次搖搖頭。
出了那樣的事,她一個姑娘家怎么可能會跟其他人說。
蘇福貴看著鄭婉月什么證據都拿不出來,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同情。
“鄭知青,如果你什么證據都拿不出來,又沒人給你作證,僅憑你一己之,我能做的怕是很少。”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都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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