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山莊總共有多少人?下人是不是都知根知底?有無密道可能?孩子頑皮嗎?有無到處跑的可能?”周五詢問。
七娘回他“這山莊并不是建的,是我家姑娘當初買的,有無密道,我也不知道,但孩子不頑皮,文靜的很,因為從小沒娘,他很是懂事乖巧,不可能到處跑,你若是讓他在一旁坐著別動,他就能在那坐一天都不動”
如此
那孩子就是真的在房中丟失了。
七娘的聲音逐漸哽咽“至于下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但有無摻假,我這會兒也不確定了。”
畢竟山莊失了火。
而她們又中了迷藥昏睡不醒。
至于到底是山莊中人還是有人潛入,七娘自己也不清楚。
“那男人是干什么的?”周五又問。
提起那男人。
七娘的眸光頓時怨毒“那個畜生就是個一事無成,卻又眼高于頂的廢物,
我家姑娘原本是不會嫁給他的,可他有一個當官的姐夫,那當官的仗著權勢,一步步逼的我家姑娘與那個畜生成了夫妻,
我家姑娘曾經告訴過我,不但那畜生看上了我家姑娘手中的錢財,那當官的也看上了我家姑娘手中的錢財,
我家姑娘產子之前,便料想自己活不長了,
可她很聰明,悄無聲息的轉移了手中所有的錢財產業,她一死,那畜生跟那當官的就什么都得不到,
為了公子的安全,姑娘秘密派我將其安置在此處,并下了死命令,公子不長大,便不準離開,我一直遵守姑娘的話,從未離開山莊半步,更未讓公子離開過,可怎么就,怎么就,還是出事了”
想到公子可能出事了,七娘的眼淚頓時滾落。
孔大人瞧七娘傷心到渾身都在發抖,便問“你家姑娘手中的產業,是誰在打理?”
“是我,別人姑娘不信任,便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也不信任別人,所以產業交到我手中后,便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要打理姑娘的產業需要信物,我當初帶走公子時,小姐便將信物一起交給了我。”
“如此,你就不用擔心你公子的安危,便是為了得到你手中的信物,你家公子暫時也不會有事。”
孔大人并未寬慰到七娘。
七娘哭喪著臉一臉絕望“大人說的哪有那么容易,這天下之大,要想藏一個人太容易了,若是那畜生將公子藏起來折磨怎么辦?若是那畜生用公子威脅逼迫我交出了信物后,公子安然回不來怎么辦?我若是沒照顧好公子,便是死了,都沒臉去見姑娘。”
不能安慰到人。
孔大人也懶得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