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門外,明施不知疲倦的刨門聲還在持續著,提醒著他現實的存在。
扶風的身體徹底僵住了。
他保持著被親吻的姿勢,一動不動。
唇上,還殘留著她柔軟的觸感和清甜的氣息。
一股滔天巨浪在他的胸腔里瘋狂翻涌,幾乎要沖破理智的堤壩。
他體內的獸性在瘋狂地叫囂,催促著他撕開這個小東西的偽裝,占有她,讓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饒,讓她徹徹底底、從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然而,當他低下頭,看到她恬靜安詳的睡顏時,那股滔天的欲望,最終卻只是化為了一聲悠長而無奈的嘆息。
他輸了。
輸給了她這個毫無防備的、醉酒后的主動親吻。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然后伸出手,輕柔地拂開她黏在臉頰上的發絲,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珍而重之的吻。
“晚安,我的神女。”
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感受著這失而復得的、獨屬于他的珍寶。
“萊恩……”明曦發出輕微的囈語。
聽到這個名字,扶風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
即使在睡夢中,她想的還是那個昏迷的獅王。
今夜,注定無眠。
扶風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個小東西,比他想象中還要誘人,也比他想象中更難馴服。
他要的,不是一次醉酒后的被動承受。
他要用最完美的方式,得到她的一切。
讓她在最清醒的狀態下,為他張開身體,心甘情愿地,為他一人沉淪。
他會用最溫柔的方式,最完美的計劃,徹底得到她的心。
在那之前,他可以等待。
畢竟,好的獵物,值得最耐心的等待。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醫廬的石窗灑進來,明曦緩緩睜開眼睛。
腦袋疼得像被獅子踩過一樣,這是她第一次宿醉的后果。
她皺著眉頭撐起身子,身上還穿著昨晚那件被她扯得歪歪斜斜的布坎肩,發絲散亂地貼在臉頰上。
“唔…”她按著太陽穴,努力回憶昨晚發生了什么。
狂歡的篝火,燥熱的鹿血酒,虎力充滿欲望的眼神,扶風冰冷的宣告,還有……她主動湊上去的那個吻。
明曦的臉“轟”地一下燒了起來,她猛地坐起身,將臉埋進雙膝之間。
丟人,太丟人了。
她竟然主動去親了扶風。
雖然是醉酒狀態,但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留在唇上。
想到這里,明曦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
她慌忙四處張望,發現自己躺在扶風的石床上,而扶風本人卻不在醫廬里。
床邊放著一碗清水和干凈的毛巾,還有一小碟看起來能解酒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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