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被程秀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到現在對那件事還耿耿于懷。
他今天帶著槍,后面跟著那么多兄弟,老大又親自出馬,當然想一雪前恥。
光頭興奮的搓了搓手,討好的問鷹哥,“老大,等會你要那個大美人,能不能把那個小丫頭交給我收拾?上次被那小賤人踹了一腳,到現在心口還隱隱作痛,我今天非得辦了她不可。”
眼鏡男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鷹哥,正準備在勸勸,就聽他冷笑著說:“跟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女人能玩什么花樣?”
“是,大哥。”司機道:
鷹哥眼睛都沒離開那條漆黑的街道,他從腰間掏出一把槍,熟練的上膛,車上其余的幾人也做好了準備。
眼鏡男看勸不住,在心里無奈的嘆氣,大哥這次真是精蟲上腦了,做事如此沖動,一點都不顧及后果。
轎車轉到那條街上,車燈把路照亮了,前面影影綽綽能看到幾個人影。
鷹哥讓司機加速,馬上要追到前面人的時候,右邊的車前胎突然爆了,車上的人被晃了一下。
“草他媽。”副駕的光頭罵了一句臟話,就推開了車門,手里舉著槍。
眼鏡男想攔沒攔住。
光頭剛跨出車,就感到一陣疾風迎面而來,一根熟悉的鞭子纏住他拿槍的手。
他沒來得及反抗,人就被拖走了。
看著突然消失的光頭,眼鏡男臉上閃過凝重,鷹哥罵了聲草,從椅背上立了起來。
正當他們的目光掃向副駕車門時,另一邊的車窗玻璃被重物給砸爛了。
一支手槍抵在了鷹哥的頭上,拿槍的人是陸山川。
他掃了一眼司機和眼鏡男,聲音沒有任何感情,“把子彈取出來,全部下車,不然我爆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