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翻出手機,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響了幾聲后電話那端就被人接了起來。
周瑾寒不等對方說話,冷聲道:“出來喝酒,老地方。”
顧之琛聽著周瑾寒寒氣十足的語氣,就知道他心情差到了極點:“怎么了?大晚上的。”
“廢話少說,叫你出來就出來,再喊上邵喻。”
a城最有名的會所。
周瑾寒慵懶地癱坐在沙發上。
“寒哥,你今天是怎么了?”邵喻像看稀奇似的看著他,問道。
周瑾寒瞥了他一眼,懶得說話,不耐煩地道:“問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倒酒不就得了。”
周瑾寒手臂一伸,直接把威士忌倒滿,仰頭一口將酒喝干了。
這包間是周瑾寒他們專用,里面擺滿了各地搜羅來的名酒。
周瑾寒扔掉威士忌,起身在酒柜前徘徊挑選。
顧之琛坐在沙發上,抿了口酒,淡定地看著周瑾寒自我灌酒。
邵喻湊過去嬉皮笑臉道:“寒哥這副樣子,像不像失戀的毛頭小子?”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周瑾寒如此失態的模樣,真是稀奇。
邵喻積極地分享自己的資源:“寒哥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最近會所又來了批新人,妖艷的、清純的、知性的……”
邵喻向來玩得花一點。
說起葷話來,嘴摸不到一點把門。
“男人嘛,沒什么糟心事是一炮解決不了的。”
要他說,寒哥每天冷著個臉,明顯就是欲求不滿,氣性大。
他們幾兄弟里,就屬周瑾寒潔身自好,身邊從來沒有鶯鶯燕燕,簡直就是生人勿近。
邵喻不怕死道:“寒哥,你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要不然怎么能單身這么多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砰”的一只酒杯砸了過來,玻璃渣子四分五裂。
幸好邵喻躲閃及時,不然指不定現在血灑當場。
“寒、寒哥。”他嚇得結巴。
周瑾寒嘴角冷笑,氣壓極低。
顧之琛見狀,踹了邵喻一腳。
邵喻氣得站起來,罵罵咧咧:“你踹我干嘛?”
顧之琛看了一眼周瑾寒凝上了寒氣的臉,斜睨了邵喻一眼道:“沒腦子的東西,就別開口說話。”
邵喻一拳回擊在他胸口處:“就你有腦子,那你說寒哥這是怎么了?”
“……”
周瑾寒一口酒抿在嘴里,味道辛辣。
腦子里反反復復浮現的是姜稚那張臉,還有她對自己排斥疏遠,以及和裴青淮出雙入對的畫面。
胃里一陣灼燒。
這就是一根刺,如鯁在喉。
轉而心頭又一股怒火冒了出來。
周瑾寒掐了根煙。
啞著嗓子說了句,“老爺子留了部分遺產,給一個叫姜稚的女人。”
頓時,兩人都愣住了,表情微妙又震驚。
面面相覷,眼神交流著。
什么情況?
周老爺子養的小情人還是私生女?
但這也不對啊。
如果真是這樣,周瑾寒也不該是這副樣子啊。
接著,他們聽到了更炸裂的話。
周瑾寒說:“我提出要和她結婚,她拒絕了。”
頓時,邵喻和顧之琛腦中仿佛炸出一道驚雷,眼睛陡然睜大。
什么?
周瑾寒居然和一個女人求婚了?
并且還被拒絕了?
包間內鴉雀無聲。
許久,周瑾寒眼神晦暗,突然笑了:“不過,她跑不了。”
小意柔情也好、強制禁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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