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場大門打開,傅硯璟闊步而來,身姿欣長挺拔。
瞬間吸引所有目光。
快門聲此起彼伏。
工作人員引導著嘉賓和記者一次落座。
溫今也坐在最后排,別說告訴傅硯璟這件事了,就連跟他對視一眼都難。
他翩然落座在主席臺,徐向白一眼看出傅硯璟冷淡面容下的不耐,湊過來問:“吃槍藥了?誰惹你了?”
傅硯璟嗤笑一聲,“你們酒店什么安保?”
也不知道是哪個合作方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竟然起著給他塞女人的鬼心思。
徐向白一臉茫然。
請蒼天辯忠奸!
他們酒店的檔次放眼全球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吧,安保系統更是沒得說。
作為徐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徐向白誓死捍衛他旗下產業的清白,“璟哥哥,你這是說得什么話?!”
傅硯璟懶懶散散的,沒理他。
慈善晚宴正式開始。
幾個主辦方代人依次上臺發,整個過程加上自由提問采訪環節,變得十分漫長。
溫今也中間站起來隨機采訪過幾個問題。
最后一個人上臺,身著藍色西裝,眉骨處一道清晰的疤痕。
溫今也瞬間睜大了雙眼——
就是他。
偏偏這時候林知瑩百無聊賴的舉了采訪牌。
但由于記者證只有一個掛在溫今也脖子上,所以工作人員將采訪麥遞交到了溫今也手中。
溫今也只好硬著頭皮起身,男人的陰謀詭計和此時風度翩翩的模樣在溫今也腦海中互相搏擊,溫今也左右腦打得不可開交,連帶著她人都有些反應緩緩。
溫今也并不確定男人那一眼有沒有看到自己。
她只能故作淡定的提問。
男人禮貌的回答。
跟樓梯間判若兩人。
溫今也垂著頭,聲音偏低,怕對上男人打量的目光。
這一舉動在旁人眼中沒什么特別的。
可徐向白先前幾次接觸過溫今也,也算了解了溫今也的工作風格。
一向落落大方,干脆果斷的。
很少有這么委婉的時刻。
而他從前面往后偏頭看去,只能看到女人略帶躲閃的目光。
像羞赧。
徐向白笑了笑,跟旁邊傅硯璟分享,“人家都說張延身上的熟男味很招女人喜歡,我本來還不信,但你看連溫記者都嬌羞了。”
“不過張家最近日子應該不太好過,巴掌大的公司還搞得內部斗爭,架空資金,現在誰都不好過。”
傅硯璟輕飄飄掃了一眼,“不認識,就那樣吧。”
“璟哥哥貌比潘安,自然覺得一般了,但聽說現在男人就流行那一款。”
徐向白指了指身后,“而且你看見后面舉手的記者了沒,全女的。”
傅硯璟松了松領帶,不知怎得就看徐向白很不爽。
“你天天很閑?身邊鶯鶯燕燕不夠看了開始物色男人?”
徐向白頓時花容失色,夾著嗓音故意惡心傅硯璟,“璟哥哥說什么呢?我心里明明只有你!”
傅硯璟不耐煩地回他:“徐向白,你再像個娘炮一樣靠過來,你下個月姨媽巾我包了。”
徐向白頓時正色,“哥們兒純鋼鐵直男。”
傅硯璟興致懨懨,并不關心徐向白真正的性取向。
只是半轉過身子,略帶陰沉的目光直接地落在了溫今也臉上。
不知怎地,那半張臉又開始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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