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了傅硯璟那么久,斷崖式的分手讓溫今也幾乎痛徹心扉,此后斷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抽筋剝骨,一點點重塑血肉。
她以為她真的走出來了。
直到傅硯璟這個人又鮮活的闖入了她的世界,出現在了她眼前。
溫今也這才恍然,他帶給她的烙印,遠比想象中的更深更刻骨。
一顆心在胸腔內隆隆作響。
而傅硯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深幽灼熱。
他折頸,溫熱地唇落在了溫今也那截雪白的脖頸處。
溫今也不住癢,縮著脖子躲,慌張轉來身子。
霧氣瀲滟的雙眼毫無威懾力的看著傅硯璟,她推在傅硯璟身上的力道都發軟,“傅硯璟,你做什么?”
“你起開。”
男人褐色的眸子盯著她。
掃過她因緊張而過度起伏的胸口。
身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燒,愈演愈烈。
他喉結輕滾,低啞的粵語腔調自唇邊溢出,“溫今也,你酒里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溫今也張了張嘴,潑天的黑鍋壓得她胸口差點上不來氣,“你胡說。”
“是嗎?”他聲音幾分喑啞,“我起反應了。”
洶涌強烈。
溫今也大腦“嗡”地一聲。
臟話在唇邊滾了一圈,最終變成一句,“那是你御下無方,跟我沒關系。”
傅硯璟也不惱,壓低的嗓音帶著幾分蠱惑,“要不要跟我重溫一下?”
他指尖挑起溫今也的下巴。
她的皮膚太細膩了,指腹稍一擦過,就留下一道曖昧旳紅痕。
他俯身,粵語纏綿,“我溫柔點。”
“傅硯璟,你不能這樣。”
溫今也側過臉,傅硯璟的輕吻只落在了她發梢。
她聲音發抖,但看向傅硯璟的眼神卻很冷漠,“你自重!”
跟他眼底的晦暗情潮形成鮮明對比。
身體某處瘋狂叫囂著,他自重不了一點。
傅硯璟氣得磨了磨牙根,“不是你三番兩次跑進我屋里?孤男寡女,溫今也你釣我上癮是不是?”
溫今也整個人靠在冰冷的門壁上。
有些不可置信她曾義無反顧愛過的人竟然是這種德行。
他明明有喜歡的白月光。
卻依舊能對著一個根本不愛的人意亂情迷。
何佳予的敲打猶在耳,溫今也覺得諷刺,“你這樣做對得起何佳予嗎?”
傅硯璟眉心一皺,“好好的你提何佳予做什么?”
多么像渣男顧左右而他。
“在傅先生眼中,是不是感情永遠都如兒戲?”
她是,白月光何佳予也是。
翻手位云覆手為雨的人,可以做任何人的救世主,自然也只愿意做感情里的主宰者。
或許在他眼中,從未有過半分平等真情。
溫今也擦掉鎖骨處傅硯璟濕發上滴落的水珠,“你管不住下半身想睡任何人都行,但這場游戲,我就不奉陪了。”
傅硯璟清俊的臉逐漸冷了下來。
“我管不住?你又看到我跟誰抵死纏綿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有過的女人就只有溫今也一個。
她倒好,熱衷給自己扣黑鍋。
溫今也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環住雙肩,是顯而易見的防備姿態。
“傅先生的花花世界我擠不進去,你跟白月光纏綿也好,身邊鶯鶯燕燕也罷,輪不到我一個前任置喙。”
傅硯璟徹底被氣笑了,“溫今也,你欲擒故縱也得有個限度。”
貿然闖入他房間的人是她,在千鈞一發之際喊停謾罵他的人也是她。
溫今也真當他是什么光風霽月的翩然君子了?
他的地盤,又什么時候變成溫今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傅硯璟單手環住溫今也后腦勺,折頸,溫熱的氣息壓在溫今也唇邊。
帶著幾分泄憤地廝磨。
另一只手敏銳得捉住了溫今也動力的手腕。
他預判一切,“你打我上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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