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師傅,我男朋友說一會兒來接我。”
下一秒,司機猛然回過身,一把搶走了溫今也手機。
丑陋的嘴臉暴露無疑。
“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來接你的,可不是你男朋友。”
“你要做什么?”
司機搖了搖頭,“妹子,別怪哥心狠,哥也是拿錢辦事。”
“不……”
男女力量懸殊,溫今也根本不指望奪回她的手機,只是整個人靠回了后座椅上,手摸到了她的包里。
前段時間跟小因跑城郊采訪,溫今也養成了隨身帶防狼噴霧的習慣。
她與司機盤桓,“對方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好嗎?你放過我。”
“來不及了。”
司機貪戀地舔了舔唇,“人要有契約精神。”
溫今也趁其不備,拿出防狼噴霧猛然朝著司機的眼噴了過去。
他凄厲的叫聲回響。
溫今也顧不上了。
猛然推開了車門跑了出去。
然而下車后,等待她的卻是兩個身著黑衣的高壯男人。
他們,是從那輛黑車上下來的。
幾乎在她剛下車的一瞬間,溫今也口鼻就被一塊濕毛巾捂住。
緊接著,脖子傳來一股幾不可察的刺痛感。
溫今也的掙扎無濟于事。
手腳被男人粗暴地捆綁住。
溫今也一點點察覺到身體處傳來的異樣變化。
很快便力氣漸小,意識模糊。
而此時,恒基大廈。
傅硯璟被徐向白送來的那只雀兒叫得心煩。
這么吵的東西,他完全有理由懷疑徐向白的動機,是為了亂他道心,惡意競爭。
傅硯璟看著籠子里啼叫的那只鳥,它有著極為漂亮的羽毛。
比這漂亮的雀傅硯璟也見過,在港城的某個茶樓里。
養在大廳,是老板的心頭好。
溫今也第一次見到時,路都不會走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籠子,語氣夸張地像個小朋友,“它好漂亮。”
老板看討好地對著傅硯璟彎腰,“傅先生,您身邊的小姐喜歡的話,可以帶走。”
溫今也立馬擺手,“不用了,怎么能奪人所好呢?”
他很顯然看出了傅硯璟跟溫今也之間非同尋常的關系,想借著傅硯璟對溫今也的寵愛,借此攀附。
“能贈禮給傅先生,是我們的榮幸。”
這種沒意思的招,傅硯璟連應都懶得應。
但偏偏母親很喜歡來這家茶樓,還是要給一點薄面的。
他散漫的笑了笑,“雀兒,我已經有更漂亮的。”
絕妙的一語雙關。
傅硯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既拒絕了老板的盛情,又借勢夸了溫今也一番。
他是真覺得溫今也漂亮。
清純到極致的嫵媚感。
可被夸贊的人險些哭了。
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眼尾都蔓上了濕紅。
“傅硯璟,我不是雀兒。”
“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嗎?”
這兩者在傅硯璟眼中沒有任何區別。
他沒覺得前者是貶低,更不覺得后者有什么殊榮。
捏了捏溫今也如綢緞般的臉部嫩肉,“怎么這么較真兒?”
后來她那點小脾氣怎么消失的傅硯璟都忘了。
反正記憶里,溫今也從未對他翻過臉。
偶爾能看到她眼底有失落,但也很快的隱藏好,從不煩他。
他還以為,她就是那樣溫軟柔和的性子。
直到再重逢,她毫不收斂的巴掌落到了他臉上。
怎么又想起她了?
傅硯璟擰眉。
他已經決定了,要把溫今也徹底變成過去式。
他們,都不是非彼此不可。
手機響了。
他低頭,又看到了溫今也的名字。
以及那個名字下,他看不懂的信息一并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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