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圈子待了待也就那樣,所有人都是相互玩玩罷了。我們也是。”
可微微顫抖的指尖,清晰的告訴溫今也,她在說謊。
頑劣的謊只能瞞住渾不在意的人罷了。
她不敢抬眼看傅硯璟,怕被傅硯璟察覺出什么端倪來。
只是隱約覺得四周空氣流動緩慢起來。
傅硯璟沒否認她的觀點。
男人淡漠的嗓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所以當時分手你是玩夠了。”
溫今也破罐子破摔的話真假參半,“你沒夠嗎?反正你也不會娶我,夠勁也是遲早的事。”
“我們普通人,在必要的清醒關頭,也是可以掌握主動權的。”
“沒夠。”
傅硯璟忽然傾身,將溫今也壓倒在床上,“上流圈的游戲,規則你說了不算。”
他握住溫今也的腳踝,不容置喙,“溫今也,我們繼續玩。”
溫涼的唇落在了溫今也小腿處,“莫負良宵。”
他指的,不只是今晚。
而是當下的感受。
在他還沒有確定好聯姻人選之前,還想繼續跟溫今也糾纏。
至于什么原因,不重要了。
兩個單身的人,做什么都合理。
“我不要!”
溫今也想去推他,但注射過藥物的原因,她四肢軟綿綿的沒有勁。
只有雙腳胡亂蹬著,試圖擺脫男人的桎梏。
腳尖滑過他睡衣布料。
傅硯璟及時壓住她,語氣緊繃,“別亂蹬,蹬壞了這里你可賠不起。”
她腳尖所對著的地方,是傅硯璟的雙腿間。。
深不見底的墨色,沉冷至極。
溫今也發現了,他是在生氣。
連下頜都鋒利了起來。
“真是沒良心,你知道什么叫玩嗎?”
“圈子里那些人換女人跟走馬燈一樣,喜歡時鶯鶯燕燕得喊著,不喜歡了給幾個包就打發了。”
他泄憤一般的掐過溫今也的細腰,有些疼,溫今也嚶嚀了一聲,秀眉蹙起。
傅硯璟手上力道不減,語氣也重,“這才叫玩。”
“我長這么大,就有過你一個女人,溪山公館住進去的也只有你一個,就算你帶著有色眼鏡看我,給我的這個罪責是不是也太大了一些。”
傅硯璟語氣壓不住的咬牙切齒,“我玩你,會給你一個家嗎?”
溫今也蜷了蜷手指,目光平靜的看著天花板。
盯得久了些,視線渙散,燈光刺眼,有些水霧蒙蒙。
“這不是恩賜。”
她承認,在溪山公館的那段時間,她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安穩順遂。
可——
“溪山公館不可能是我一輩子的家。”
傅硯璟反問,“怎么不可能?”
溫今也語氣很認真,“你不會娶我,那里遲早會有新的女主人的。”
他皺眉,“真到那時候,溪山公館我會留給你,不只有溪山公館。”
“我能給你的有很多,溫今也,再跟我一段時間。”他想到溫今也哭得極度傷心的那個夢。
“我給你一輩子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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