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是趙津銘說的,他過來跟傅硯璟碰了下杯,眼瞅著自己帶來的女人過去給溫今也倒酒,語態嬌媚。
“第一次來玩嗎?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喝點?”
她拘謹著擺手,生怕自己酒品無德,“不了,我酒量不太好。”
溫今也清澈拘束的眼神,顯然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趙津銘笑了笑,“看起來是很純,可是連酒都不會喝,是不是太沒意思了。”
那時候趙津銘完全沒想到,就是這樣沒意思的溫今也,竟然留在傅硯璟身邊三年。
那晚溫今也就是端起那種顏色動人的軟酒,舌尖上的回甘讓溫今也嘗不出什么酒味,還以為是什么口感獨特的飲料。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連自己怎么醉的都不知道。
軟綿綿趴在傅硯璟懷里時,連呼吸都是清甜的。
抱著她離開時,夜晚的涼風一吹,她忽然睜開了醉眼婆娑的眸子,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樣。
“不會喝酒就是沒意思的人嗎?”
怎么會有溫今也這么乖的人,就連討伐的語調都是嬌嗔的,“你身邊的人真的好不分青紅皂白。”
怪不得她在包廂里沒怎么說話。
趙津銘對她好奇,跟她搭過幾次腔,可每次溫今也都是端起杯子喝幾口,假裝自己嘴巴很忙。
只用那溫潤無害的微笑對人。
趙津銘還說她是靦腆。
原來她是記仇。
傅硯璟原本寂然的眸光都變得柔軟。
鼓點躁動的音樂又很快將他從記憶里拉出。
傅硯璟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無聲自嘲。
他這根本不是丟了魂。
更像是被人奪了舍。
一個怨他厭他的女人,他卻不合時宜地總想起她滿眼是他的畫面。
還真是得不到的在騷動。
他賤的跟普天之下的男人,如出一轍。
他眼底的迷茫稍縱即逝,傅硯璟又覺得心煩意亂,在這燈紅酒綠的場合忽然就呆不下去。
*
有關溫今也的污蔑新聞全網壓熱度下架,還有何晚香暴打小三全過程以及那些提溫今也澄清的視頻熱度被頂了上去。
徐向白砸了不少錢進去。
至于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辦公室里高聲質問徐向白。
“徐向白,你長這么大什么樣的女人沒玩過?至于在安瑜身上栽跟頭?她給你吹吹耳邊風,你就真為了她,不惜為難我?”
徐向白覺得何佳予氣急敗壞的這句話全是毛病。
“什么叫栽跟頭?我對她可沒那樣的心思,一身臭脾氣。“
徐向白感覺自己額前泛起的那一塊紅腫又開始隱隱作痛,“我喜歡的是解語花類型的,你少亂說話。”
“那你現在又為什么勒令我發道歉聲明?”
徐向白這一刻真覺得何佳予腦子里全是屎,氣笑了。
“何佳予,我念在鄰居情誼包容著你,你真當我蠢?你看不慣溫記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么顛倒黑白的娛樂新聞,沒有背后資本運營我是不相信它能起得來流量。你還在這個節骨眼上評論點贊添如亂,你策劃的還能再明顯一些么?”
“你針對溫記者,無非是為了阿璟,阿璟對她不一樣,他們有過三年感情,你覺得危機了?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爭寵嗎?有沒有溫記者,都不影響阿璟不喜歡你。”
“你這樣大張旗鼓污蔑溫今也,你有沒有想過,阿璟知道這件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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