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緩過神來,拿起文件只見上面果然有爸爸的簽字,不用說,明明是爸爸心知肚明的事,就因為他交出了全部股份,爸爸又要逼他跟裴湛和好了。每次裴湛就是這樣,吵了架,什么事都要帶上爸爸。
殊不知,裴湛這么做也是對癥下藥,他一直都清楚,姜衛國就是姜婳的軟肋,有姜衛國在中間調解,姜婳一直都是被動的那個。
但是這次,姜婳根本就不打算回去,她也不想什么事,都要按照爸爸的事去做。
晚上裴湛還是沒有收到那份該被簽完字,從沉家送出來的文件,照樣還是被她給撕毀了,連帶著姜衛國那份一起。
御龍灣,徐媽今晚做了一大桌子菜,掛斷電話,欲又止的走到,姜衛國身邊,同時看裴湛的眼神都是充斥了不滿,“先生,夜白少爺說,大小姐在洗澡,今晚他們有其他的安排,就暫時不過來了。”
男人棋盤桌下的手,緊緊攛握成了一個拳,深邃黯然的眸底,閃過一絲的冷意。
比起他強烈的反應,姜衛國全身專注著面前的棋,語氣十分淡然的說,“婳婳的性子,跟她母親一樣,只認自己心中所想,生氣起來誰的話都不管用。”
“婳婳在夜白家中很安全,你也不用擔心…”
還未等棋下完,裴湛便站起了身來,“我與婳婳的事,我會與她自行解決,這段時間有勞姜董費心。”
“我便不打擾了,告辭。”
落下一句話,裴湛轉身就離開了,坐上車一腳油門踩到底,外面天色已經徹底暗下,溫暖的微風中,卻莫名的摻雜著一絲寒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