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嚇的瞬間尿了褲子,憋不住地就要大哭出來,此時他心中還有個大大的困惑,他奶奶不是說,他們是首長家的外孫,沒人敢欺負嗎?為什么在這里,還有小哥哥敢欺負他們!
“別哭!再哭現在就崩了你!”小四語氣非常嚴厲地嚇唬道,把他爸爸平時訓斥他的冷臉模樣,全都用在了雙胞胎身上。
周賀然雖然沒說幾句話,但他一直站在小四身后,默不作聲地看著小四教訓人。
此時來到樓上的蘇茉淺,正好碰到小張叔叔,小張還以為淺淺是來拿木頭手槍玩具的,他便把玩具交給了淺淺,然后忙著下樓去準備車了,剛才首長說過,一會他還得把顧同志送回京市呢。
蘇茉淺從小張手里接過了三把木頭手槍,裝進口袋里,褲子的兩個口袋瞬間鼓鼓囊囊的,一邊口袋塞了一個,她手里還拿著一個,顧爺爺把木頭手槍打磨的很光滑,做工這么精致的木頭手槍,顧爺爺一定花費了很多心思。
蘇茉淺把木頭手槍收好后,抬腳去了房門大敞的顧雨桐那里。
或許顧雨桐的心情太急切了,她自己和孩子的行李收拾的飛快。
蘇茉淺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顧雨桐已經收拾完利索,正要背著行李包出門呢。
當看見門口站著的蘇茉淺時,微微一愣,但沒有說話,她想繞過門口的孩子走出房間。
蘇茉淺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微仰著小腦袋,問道“桐桐阿姨,你真的要走了嗎?”
“是,我得帶著孩子盡快回去,孩子們也想爸爸了。”或許是顧雨桐情緒好了,也有心思跟眼前的孩子解釋一句。
“桐桐阿姨,孩子們想爸爸了?那你想他了嗎?”
提到丈夫,顧雨桐臉上露出個幸福的微笑,輕聲道:“你個小孩子現在什么還不懂,哪里有丈夫不對妻子好的?我們可是一家人。”
“是嗎?”蘇茉淺摸著脈相,眼底閃過譏諷,她拉著顧雨桐的手問道:“桐桐阿姨,你看爺爺給我做的手槍好看嗎?”
顧雨桐的神情有些不耐,這個孩子怎么還沒完沒了的,不就是一把破手槍,有什么好炫耀的。她看著眼前晃動的木頭手槍就來氣,爺爺只做了三個玩具手槍,壓根沒有歡歡與樂樂的份。
爺爺也太偏心了。
不過,她即將離開這里,這些小事她都不愿意跟爺爺計較了。
顧雨桐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識漸漸模糊,她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小手拽著,腳步也不聽話地來到了床邊。
蘇茉淺瞥見桌子上躺著一個小藥包,用白色紙袋包的方正,看清上面的字跡時,眼底閃過了然,果然是靠藥物才能入睡,她在顧雨桐的耳邊暗示性地問了句:
“桐桐阿姨,你桌子上的藥是不是已經吃過了?”
顧雨桐等坐在床沿時,昏昏沉沉的腦袋還在想那顆藥的事,那顆利于睡眠的藥,她之前好像吃過了?還是沒吃過。
還在糾結有沒有吃藥的問題時,顧雨桐漸漸地徹底失去了意識。
蘇茉淺見顧雨桐已經徹底被迷暈過去,她再次把了一次脈。
這次確信了,桐桐阿姨被人下毒了,這種毒藥名為‘蝕骨愛’,可以稱的上是邪毒,在這毒藥中只要摻了男人的幾滴鮮血,燃燒上一小撮頭發,中了毒的女子就會將對方視為一生摯愛,永不分離。
她們對男人的喜愛更是深入骨髓,哪怕是拋棄自己的性命,也要成全對方。
在女人眼中,心中的摯愛是受不得半點委屈。
男人哪怕付出一點點的反饋,中毒的女人就會感動到流淚。
反之,如果女人給男人下了這種毒藥,那聽話的就變成男人。
這種毒異常難解,制作這種毒的人又毒術高深,除了制毒本人外,幾乎沒有人能解得了此毒。
蘇茉淺雖然對這種邪毒不屑一顧,但在這個年代,它的存在就是個禍害。
有一點她想不明白,這種毒藥制作起來異常復雜,價格肯定非常昂貴,桐桐阿姨的夫家是從哪里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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