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語塞,粉嫩的唇瓣抿起,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不知道是該反駁他這奇怪的比喻,還是該感謝他變相的肯定。
季臨像是徹底放松下來,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哎,要不是看在這事兒嚴肅得快把人壓垮的份上。”
他揉了揉眉心,語氣帶著點夸張的“犧牲”意味:“我才不舍得把你千里迢迢的帶過來呢。”
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親手將對方送到情敵面前。
但想到自己看到林柚安靜側顏的那一剎那,身體比大腦更誠實,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塞進了車里。
季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極其重要的事情,猛地湊近了些,幾乎要貼上她的耳朵,刻意壓低了聲音:
“你是不知道,沈默這人吧,平時看著人模狗樣,但壓力爆棚的時候特別危險!”
“萬一哪天他夢游癥犯了。”他做了個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姿勢,“半夜摸進我房間,把我當成商業對手的沙袋。”
說話間,他伸出雙手,做了個掐脖子的動作,表情嚴肅,“給整死了,那我找誰說理去,我這么風華絕代的人生豈不是就此戛然而止?”
“這么可怕嗎?”林柚遲疑地反問,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蹙得更緊。
說實話,她也就剛入職那會遇到了沈默夢游,但當時也還好,沒費多大勁,整體來說,還是可控的。
“嗯哼。”季臨重新悠閑地靠回車身上,語氣變得有些飄忽:“其實吧倒也還好。”
指尖在車門上輕輕敲擊著,“說來也怪,這毛病好像這幾個月沒有出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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