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人,向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多年的生活習慣,甚至讓她變得有些弒殺。
“洪管家,把楊小姐送出府吧,幫著安葬安葬,至于安葬費,就用余氏的嫁妝吧!”
說著,姜絲拉開趙婆子從余氏那拿的荷包,從里面拿了兩片金葉子出來,丟向楊悅悅,兩片金葉子擦著楊悅悅的臉過去,穩穩插在轎子上,其中一片葉子還割斷了她額前的碎發。
楊悅悅此刻被嚇得渾身顫抖,怔怔的望著姜絲一不發,她清楚,姜絲想要自己的命輕而易舉。
“你娘的那些舊衣折算成銀子,這一片金葉子怎么也夠了,剩下的那片就當我的隨禮了,畢竟也做過我兩天婆婆。”
姜絲說完,又看向洪忠,“洪管家,把人抬出去,記得別忘了讓他們邊送人上山,宣揚宣揚余氏做過的事,免得到時候又有人往咱們身上潑臟水。”
“那些幫忙安葬的下人就一人賞賜一片金葉子吧,全當給他們去去晦氣。”姜絲說著把手里的荷包往洪管家的方向一丟,見其穩穩接住后又道:“打賞完記得把金葉子還回來啊!”
聽到這話,洪管家拿東西的手一僵,頓時覺得這不是荷包而是個燙手山芋。
范桐倒是對這模樣的姜絲感到一絲親切,果然嘛,這個貪財的模樣,才是他認識的姜絲。
處理完楊悅悅,姜絲的視線又落在一旁的趙婆子和范若雪身上。
趙婆子這會兒嚇得臉色慘白,見姜絲望向自己,嚇得瑟瑟發抖。
“這個趙嬤嬤讓人帶下去好好伺候,說不定還能挖出點別的事。”
洪管家自然明白姜絲的意思,她話音落下便有兩個暗衛上前,把趙婆子給拖了下去,她手上那血窟窿里的血流了一地。
姜絲看著滿地的血,不悅皺眉,“你倆是不是傻,拿東西把那手包上,這地弄臟了算誰的,打掃也費事。”
聽到少夫人的話,其中一個暗衛趕忙脫下自己的襪子,裹住趙婆子的手。
原本已經認命的趙婆子,見這一幕突然來了精神,高聲呼喊:“少夫人,少夫人,老奴知錯了,求您饒了我吧!饒命啊少夫人……嗚嗚!”
趙婆子的哭喊還沒結束,那暗衛的另一只襪子就塞進了她的嘴里,嗚嗚半天還吸了一大口臭氣,趙婆子胃里一陣翻騰,但嘴巴被塞得嚴實,硬是吐不出來,這可給她難受壞了。
趙婆子被堵住嘴吐不出來,一旁的范若雪卻是沒忍住干嘔了好幾下。
要不是她這一聲干嘔,姜絲險些把她忘了,那雙彎月般眼眸頓時掃了過去,笑得一臉親切,“大妹妹這是打算留在府上吃飯嗎?沒事,雖然你娘做了那種豬狗不如的事,但你怎么說也是我們范家的女兒,我還是認的。”
范若雪一聽這話,哪里還敢耽擱,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這個面若觀音心如蛇蝎的大嫂,連忙開口道:“時候不早了,我這就回家了,改日再來看望爹爹和大哥大嫂。”
礙眼的人走了,姜絲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轉頭看向那滿院子的姨娘庶妹,和善問道:“沒戲看了,諸位姨娘還不打算回自己院子嗎?等著不走是想讓我送送?”
眾姨娘一聽這話,連忙拉著自家女兒飛一般逃出院子。
看著比部隊撤退時候還迅速的女人們,姜絲疑惑發:“我都笑成那樣了,她們怎么還跟逃命似的,我有那么嚇人嗎?”
身側的幾人聽到姜絲這話全都齜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在心中默契吐槽。
可能,你不笑,她們還沒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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