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豹豹又捏著嗓子說:“那位是狀元母親吧?好生貴氣呀!”
“能培養出齊狀元這樣的好兒子,想必夫人功不可沒,不如講講,您是怎么培養兒子的?”
虞氏本不想來,齊牧白也不想讓她來,奈何掌柜的堅持。
沒辦法,母子倆在人家這里白吃白住,無法強硬拒絕。
齊牧白再三叮囑,讓她不要說話,她也答應了。
但一聽人家上來就夸她“好生貴氣”,就有些飄了。
當年破衣爛衫,身份卑微,她和貴氣二字根本不沾邊。
她清清嗓子,正要開口,齊牧白偏頭盯她一眼,她又縮回去。
金豹豹又道:“夫人如此漂亮,齊狀元長得和你真像,你也是你們村有名的美人兒吧?”
一提這個,虞氏的嘴都合不攏,捂著嘴笑道:“哪算是美人兒,也就,一般吧。”
“我兒子確實長得像我,和我年輕時候更像,他呀,也是后來才變好看的,小時候也是丑。”
金豹豹抿嘴笑,四周人迅速交換眼神,覺得不對味兒。
“那夫人在鄉下的相好應該不少,地上這個人是你同鄉,認識嗎?”
虞氏低頭看一眼吳大臉的尸首,腦子一懵,只記得后半句“認得嗎”,沒注意聽到前面的“相好應該不少”。
她脫口道:“我可不認識此人,與我無關!”
“他長得這么丑,我怎么會認識這種丑人?”
眾人神色更異。
余笙笙微勾唇,眸中盡顯冷意:“夫人一向如此以貌取人嗎?美丑應先看心,而非臉!”
齊牧白聽這聲音,目光在群中一掠,可人太多,壓根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