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看她的臉。
皇帝叫不上她的名字,但也覺得她眼熟。
皇后怒道:“你是姝貴妃宮中的香蘭,說,是誰指使你陷害太子的?”
姝貴妃也愣住,一張俏臉血色盡褪。
“香蘭?真是你?你為何”
太子痛心道:“姝母妃,我對你一向尊敬有禮,從未有過半點不敬不周,您為何要這樣害我?”
皇后紅了眼:“姝貴妃,你若對本宮有什么怨,只管沖本宮來便是,為何要害太子?還是如此惡毒下流的局?”
“本宮明白了,”皇后突然想到什么,“你早知道玉貴人懷有身孕,所以你才用此局,既除掉玉貴人的胎,又能陷害太子,還能讓皇上責罰本宮,一石三鳥,你好計策啊。”
“皇上,”皇后往皇帝身邊跪走一步,“您為為臣妾和皇兒作主啊。”
余笙笙聽著皇后字字血淚,眼中閃過冷笑。
皇后這番話,說得她自己好像多純良無辜,仿佛所有惡毒下流的事都與她無關似的。
實際上,這種惡毒下流的事,他們母子,做得比誰都多。
皇帝看向姝貴妃,姝貴妃從怔愣中回神,眼睛鼻尖都泛紅,眼神卻是倔強。
“皇上,您也懷疑臣妾?”
她一指香蘭:“就因為香蘭是臣妾宮中的宮女?”
“區區一個宮女,就不能是被收買,被威脅,就不能背叛臣妾,伙同別人陷害臣妾嗎?”
皇帝眉頭微皺:“朕也沒說不相信你,委屈什么?”
皇后急道:“皇上!”
話音落,皇后身邊的宮女素卓,突然一指香蘭。
“皇上,她身上有玉華醒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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