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了,后面的話又都吞回去,吞得太急,一團氣噎了一下,還忍不住咳嗽幾聲。
為首之人騎白馬,著紅袍,戴玉冠,燦若霞,行若云。
傅青隱翩然下馬,一字未說,趙公公帶來的那些人嚇得垂首后退,大氣也不敢喘。
他跨過門檻,慢步走來,膚色如玉般折凈,也如玉般冷。
他什么也沒說,趙公公的心卻不由自主提起來,嘴角抽搐幾下,調整出個恰當的笑,上前來見禮。
“奴才見過指揮使。”
“不知指揮使怎的大駕光臨”
傅青隱狹長眸子睥睨,聲音似碎冰落地:“什么時候一個奴才也敢問本使的行程了?”
趙公公一噎——他自稱奴才,只不過就是客氣一下,在皇后身邊做太監總管這么久,受人尊敬,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當眾叫奴才了。
可他又不敢說什么,面前是傅青隱,是皇后都要讓三分的人。
何況是他。
趙公公笑容擠得更難看:“指揮使誤會,老奴豈敢,只是沒想到,會在此處遇見指揮使。”
“早知指揮使也來此有事,可吩咐老奴一聲,老奴給指揮使辦。”
傅青隱輕笑:“我鎮侫樓辦的是皇上交辦的差事,你怕是還沒這個資格。”
趙公公:“”笑容快掛不住了。
傅青隱目光落在余笙笙身上:“瑞陽郡主接皇上口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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