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有兩種人是總是會讓人時不時想起來的。
一個是戀人。
一個是仇人。
張明華一次又一次的在背后算計我,我說不仇視這個人是不可能的,另外我也清楚,我和他永遠不存在和好的可能性。
要么我永世不能翻身。
要么他永世不能翻身。
在想到張明華的時候,我不禁又想到了勾踐,勾踐當初被滅國,臥薪嘗膽十年,這件事情是進了課本的,三年級我便學過這篇課文。
勾踐是越國的大王。
夫差是吳國的大王。
在越國被吳國打敗后,勾踐帶著自己的大臣忍辱負重去了吳國給吳王夫差當奴隸,后來勾踐被放回越國,每天睡在柴草上,并且在房間里掛了一個苦膽,每天臥薪嘗膽,最終打敗了吳國,也讓吳王夫差體會到了驕傲輕敵和放虎歸山的下場。
我想到勾踐,主要是搞不懂勾踐是怎么臥薪嘗膽忍耐那么久的,仇恨這種東西就像是一顆扎進內心最深處的野草種子一樣。
一旦仇恨的種子栽下,便一發不可收拾,名叫仇恨的野草不斷瘋漲。
我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么將張明華給踩死。
但無論我怎么想,這都需要時間,說白了,我從老家到近江也不過就半年出頭的時間,而張明華在蘇婉父親的扶持下,已經發展十年,現在成長成一個手段陰損的梟雄了。
接著我想了一會便不再想了。
在玩了一會游戲后,我回到了床上,這個時候,小姨章澤楠已經睡著了,我輕手輕腳的躺了下來,眼神輕柔的看著她的側臉和瀑布般的發絲。
最起碼,這一塊凈土,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守住的。
任何人如果動我這一塊凈土,那便是我發瘋的時候,我可以為了成功去忍耐一些事情,也可以去適當的低一下頭,低頭了,我才能抬頭。
但這種低頭是有限度的,一直低頭,總是低頭,遲早會有一天會把脊梁骨給折斷,失去了抬起頭的支撐力和傲氣。
小姨便是我最后的底線。
為了小姨,哪怕從頭再來,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我也從來不缺從頭再來的勇氣!
……
翌日。
我很早的起來,讓周壽山開車接我到了公司,其實現在在公司也沒什么事情,根本沒有任何業務可以做,但我還是很早的過來了。
親自把公司打掃的干干凈凈。
一早快下午的時候。
我打電話給了章澤楠,說我這幾天有點忙,暫時不回去了,她也在好奇我在做些什么,但我沒說,用打算給她一個驚喜,把她的好奇給轉移走了。
章澤楠原本是不放心我的。
但現在她已經逐漸相信我了,相信我從之前什么都不懂的進城鄉巴佬成長成了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男人,因為我確實做出成績了。
男人的功勛章從來靠的都是事業。
而不是一張嘴去夸夸其談。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