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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頓連哄帶騙,總算把章澤楠給騙到了外面,接著把車鑰匙遞給周壽山,讓他開車送我們回家,我則是把章澤楠扶進了后座,在后座照顧她。
結果新的事情又發生了。
章澤楠在坐進車里后,壓根不認識這車是我的車了,突然對著我質問起來:“陳安,你上別人車干嘛?”
“這是我的車啊。”
“瞎說。”
章澤楠瞇著眼睛盯著我說道:“這是奔馳車,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認識奔馳?”
“這我剛買的車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買車了?”
“你知道的啊。”
我忍不住的說道:“過年前,我們還一起開車回家的啊,你忘了?”
“有嗎?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章澤楠狐疑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了一下,根本想不起來。
“別拍,別拍。”
我趕緊攔住她,看到她醉醺醺的樣子,真想說本來腦子已經喝多不好了,別再繼續拍壞了,但最終沒敢說出來。
同時也在心里決定,現在開始,無論她說什么,我都當沒聽見,不理她,先把她帶回家里再說。
但很快我發現我不理她也不行。
章澤楠在發現我不理她后,便又開始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我,質問我為什么不理她,是不是看不起她,問的我一個腦袋兩個大。
于是我只好繼續跟她糾纏。
甚至我從后視鏡中瞥到了周壽山在嘴角上翹,偷笑,頓時我就沒好氣的罵了起來:“笑個屁,幸災樂禍。”
但我罵人被章澤楠給聽到了,她忽然又一臉驚訝的對著我問了起來:“你怎么還罵人啊?”
“我沒罵人!”
“胡說,我明明聽到你罵人了,你說笑個屁,你別以為我喝多了聽不懂臟話!”
“哎呀,真沒有,小姨,你聽錯了。”
開車的周壽山更想笑了,他也是澤楠也湊了過來偷聽,酡紅的臉蛋上全是對八卦的興奮:“誰的電話?喂喂喂?”
“……”
我真一點脾氣沒有了。
張君在電話里也覺得奇怪:“誰啊,楠姐?”
“嗯,她喝多了。”
我一臉的生無可戀。
張君聽到我生無可戀的樣子,也想笑,接著他跟我說起了正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王文可以辦理取保候審了,大概明天下午,我們就可以到看守所接他出來了。”
“怎么回事?”
我聞精神一振,前些天張君便一直在找各種關系,想辦法幫王文和山東小龍取保候審,而在公安口和檢察院兩個部門都沒有批準王文和山東小龍的取保候審。
結果事情還沒過去多久呢,張君突然跟我說王文可以辦理取保候審了,我怎么能夠不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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