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肖悅從洗手間回來,而林太太去看她的婆婆了。
肖悅立即湊了過來,“林太太是不是在撮合你和林少將的事情?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侄兒媳婦似的。”
“走吧!你不是要去打球嗎?我陪你。”蘇晚轉移話題。
這時,宴會廳里大家也都用餐完畢,各自活動了。
沈婉煙迎了過來,朝蘇晚質問道,“蘇晚,你應該很清楚我剛才拍下那花瓶是要送給誰的,你為什么截胡?”
蘇晚不打算理會她,肖悅挑眉道,“自己實力不足,還怪別人了。”
“肖小姐,你插什么嘴,說得你好像有實力似的。”沈婉煙忍肖悅很久了。
肖悅不卑不亢地哼道,“至少我手里的錢都是我憑努力賺的,可不像某個人張開腿就賺了。”
好在四周的客人都離開了,但沈婉煙的臉還是氣得漲紅,“你胡說什么。”
“怎么叫胡說?顧硯之娶你了嗎?你們訂婚了嗎?哦!你用他的錢拍花瓶送給他奶奶,你這名聲賺得嘖嘖,真是丟人。”
沈婉煙精致的面容瞬間氣青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評論我和硯之的關系?”
肖悅冷笑,“怎么?我說錯了?顧硯之和蘇晚離婚快一年了吧!你連個正式名分都撈不著,你有什么臉可得意的。”
“你!“沈婉煙咬牙,瞪向蘇晚,“蘇晚,你這朋友交得可真好,你們真是一路貨色。”
蘇晚冷笑嘲弄,“我朋友哪句話說錯了嗎?”
“沒錯,但我和硯之就是相愛,怎么了?你要有本事,就看看你能不能把他搶回去。”沈婉煙眼底掛著得意。
“搶回去?”肖悅先發難了,“撿了蘇晚不要的男人,你還得意上了。”
蘇晚輕笑一聲,“沈婉煙,你以為誰都像一樣,把顧硯之當個寶?”
“就是,一年了人家也沒給你一個名分,你還好意思經這里炫耀上了。”肖悅附合完,接著道,“他就算想追蘇晚,也排不上號了。”
沈婉煙就像聽到笑話似的,“你說什么?硯之倒追蘇晚?可笑。”
“我們家蘇晚還不稀罕呢!”
“蘇晚,我勸你別做這樣的夢,硯之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他做事就沒有后悔的時候,離婚也是。”
蘇晚不屑地皺了皺眉。
沈婉煙上前一步,“你別錯誤地認為你最近能常見到硯之,就以為他還對你有意,你們不過就是工作交際,以及硯之對鶯鶯的父女責任而已。”
“切!說得好像蘇晚很想見他似的,明明就是他沒事在蘇晚面前找存在感。”肖悅不以為然,挽著蘇晚道,“走吧!別理她。”
沈婉煙挑了挑眉,撥了一通電話過去,那端接聽了,她嬌媚道,“硯之,你到了嗎?”
這句話,故意邁過肖悅與蘇晚身側說的。
肖悅氣得咬牙,“顧硯之到底看上她什么了?眼瞎就該上醫院。”
這時,林老太太和林太太走過來,蘇晚上前打招呼,“林奶奶。”
“蘇晚,我要回去了,你陪朋友繼續玩,下次到家里吃飯。”林老太太朝蘇晚邀請道。
蘇晚當面不好拒絕,笑著客氣應下,“好的,林奶奶,您慢走。”
林老太太也朝肖悅說道,“小肖也一起來,上次也多虧你了。”
“林奶奶,不用客氣。”肖悅忙回答。
林老太太離開了,蘇晚與肖悅也該去后面的高爾夫球場玩玩了。
二人都額外的帶了一套運動服,方便打球。
高爾夫球場綠茵如毯,今天陰天,不算熱,蘇晚握著球桿,已經揮了幾桿了,但技術不太行。
就在她決定準備再揮桿時,突然看到一輛接送車停在身后不遠處。
“硯之,你看那邊風景不錯,我們去那邊好不好!”沈婉煙的聲音傳來。
她換了一套黃色運動服,甩著高馬尾,而她的身側,顧硯之與賀陽都在。
肖悅翻了一個白眼,“真是陰魂不散。”
蘇晚淡淡收回目光,專注的調整站姿,她抬起球桿,有些尷尬的是連球都沒有碰到。
“加油,加油。”肖悅給她打氣。
蘇晚本來就是來玩的,而且還是新手小白。
而在幾米之外,顧硯之的目光也望過來,他今天一身深灰色休閑裝,顯得格外挺括帥氣。
就在這時,又有一輛車停了下來,陸逍從車里邁下來,他一身灰色運動服,顯然,也是特地過來打球的。
肖悅扭頭看到他,趕緊扯了一下蘇晚的衣服,“快看,你的陸帥哥來了。”
蘇晚驚訝轉身,錯愕地看著出現的陸逍。
陸逍沖著賀陽三人那邊挑眉打招呼,可他的身影卻朝蘇晚二人邁過來。
不遠處,顧硯之的目光銳利地掃過來,云端一束陽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天晴了,可顧硯之的心情卻蒙上了陰郁之色。
畢竟看著好兄弟和前妻私下相約打球的畫面,還是挺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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