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月說的這番話,底氣十足的樣子。
若是別人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肯定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了。
可柳玲玲沒有,她只是眼眶含著淚,在一眾圍過來的同學中,掃了龐月一眼:
“但是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清清楚楚。”
她當初就是因為被龐月擾得太過煩心才轉進了a班。
龐月和許珍珍背地里就喜歡搞小團體。
s班若不是有個高青雅鎮著,早就亂成一團了。
接著她甩頭就走,留下龐月在原地,龐月盯著柳玲玲離開的背影,目光陰冷。
沒想到這小妮子,現在骨頭硬的都不敢這么和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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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秦焰很快就把許羨枝送到了最近的醫院打血清,許羨枝面色蒼白,好似隨時會離去一般。
看得秦焰心一揪一揪的。
醫生出來時看著秦焰也是一個小孩,欲又止。
“小朋友,你知道她的家長在哪嗎?”
“她沒有家長,我就是她家長。”秦焰直接向家里面打了個電話,亮出了身份。
很快醫生就接到了電話,立馬恭敬起來,正色道;
“秦少,病人的身體不容樂觀,千瘡百孔的,送救太晚了,就算是打了血清,也會有后遺癥。”
醫生見秦焰面色陰沉了幾分,又趕忙道:“不過有些專門治蛇毒的民間行醫,說不定會有辦法。”
但是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他覺得希望很渺茫。
好好的,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到底是怎么被折騰成這個樣子?
醫生想要搖搖頭,但見秦焰緊緊蹙著眉,看起來秦少和病人關系很好的樣子,他還是別打擊秦少了。
秦焰聽見結果的那一刻,整個人如同被巨石擊中一般,呆站在原地。
腳底生寒。
他這時才感覺到小同桌真真實實的生活在許家那個煉獄。
連他進去,都要被扒一層皮,何況是許羨枝。
許家那些人,都偏心成什么樣了,他背起許羨枝的時候,才感覺她那么輕,身體薄得和紙一樣。
許家那么有錢,到底是怎么把她養成這樣?完全不把小同桌當人嗎?
秦焰無疑是憤怒的,怒火在他的腦海里越燒越旺。
他恨不得一把火燒了許家,但是他知道他不能,畢竟那是她的家人。
許家的人是她的家人,而他只是她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同學而已。
“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可以了。”
秦焰得到了允許,才推開了病房的門進去。
其實他不喜歡醫院,他身體很好,除了必要的體檢,他都不會來醫院。
他覺得醫院的消毒水味,刺鼻又難聞。
但是想到剛剛送她過來一路上,緊繃著,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的心。
此刻聞著曾經刺鼻的味道,竟然覺得有些安心。
走近了一些,他就看見她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樣子。
其實他覺得她嘴巴一開始還挺毒的,明明渾身是刺,可是她還是渾身都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