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一個手下忍不住問。
“趙師兄,您真答應他三日后試煉場?萬一他跑了或者耍詐……”
趙天翼冷笑。
“跑?他能跑哪去?至于耍詐?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笑話!”
“一個凝脈境的雜役,就算給他三天,他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正好,本圣子就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碾死他,再名正順收了他的女人!省得有人說我仗勢欺人!”
他臉上滿是傲然與不屑,心中已在盤算如何三日后在試煉場上盡情羞辱寧扶風。
而怨淵石屋前,寧扶風轉身,輕輕握了握阿丑有些冰涼的手。
“阿丑,我們回去。”
他語氣平靜,眼中卻燃燒著決然的火焰。
三天,他要瘋狂雙修來提升實力!
回到石屋。
寧扶風眼神決然,拉著阿丑直奔石床。
“阿丑,我們修煉!”
阿丑懵懂點頭:“好……”
《太上陰陽道解》全力運轉!
第一天,寧扶風拖著阿丑雙修三次。
凝脈巔峰的根基愈發扎實穩固!
除了每日必須的怨淵巡視,寧扶風將所有時間投入雙修。
第二天,他計劃再修三次。
但……阿丑趁他不注意,偷偷又吃了一顆那粉色丹藥!
藥力爆發!
寧扶風剛結束第三次,就被阿丑滾燙的身體纏住。
“夫君…還要……”阿丑眼神迷離,甜膩哀求。
寧扶風:“??!”
他感覺到了不對!阿丑狀態太亢奮了!
但箭在弦上,為了疏導藥力,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運轉功法。
第四次、第五次……
寧扶風感覺身體被掏空,雙腿發軟:“不行了…真不行了……”
他癱在石床上,眼皮沉重,感覺身體快散架了。
…………
怨淵深處。
王座上的女帝,茫然地望著頭頂無盡的黑暗洞頂。
她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眼神徹底放空。
識海里,那極致強烈的感官洪流剛剛退潮,留下的是被徹底沖刷過后的麻木和……一種奇異的、被填滿后的虛脫感。
“停…停了…?”
她喃喃自語,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虛弱和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
剛才那連續不斷、一波強過一波的沖擊,幾乎將她的意志徹底摧毀。
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感受,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現在,洪流退去,身體深處滋生的新力量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清晰、更澎湃!
但這力量…是用怎樣的“代價”換來的?
她試圖凝聚一絲怒火,卻發現自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疲憊,前所未有的疲憊,夾雜著一種難以喻的、仿佛靈魂都被揉碎又重組的奇異感覺。
“這雙修…還有那藥…”女帝空洞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茫然,“…太可怕了…”
第三天傍晚。
寧扶風白天好不容易恢復了些精力。
阿丑似乎也感覺到什么,默默爬上石床,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寧扶風一咬牙,準備繼續修煉。
他剛碰到阿丑的手——
嗡!
一股冰冷、威嚴、仿佛能凍結靈魂的氣息猛地從阿丑身上爆發!
阿丑那雙純凈懵懂的眼睛瞬間變了!
銳利!冰冷!
帶著俯瞰眾生的漠然與……滔天的怒火!
“阿丑”猛地坐起,甩開寧扶風的手,原本空靈的聲音變得冰冷刺骨,帶著壓抑不住的羞憤:
“無恥!下流!你這不知廉恥的混賬東西!”
“還有你這不成器的小蹄子!竟敢…竟敢吃那種穢物!簡直…簡直不知羞恥為何物!”
女帝破防了!
這兩天接連不斷的、遠超承受極限的感官沖擊,徹底撕碎了她的矜持,此刻借阿丑之口瘋狂宣泄!
寧扶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劈頭蓋臉的痛罵砸懵了!
他踉蹌后退,目瞪口呆地看著氣質判若兩人的“阿丑”。
“你……”他聲音干澀,“你…不是阿丑?你是誰?”
“阿丑?”女帝冷哼一聲,眼神睥睨,怒火稍歇但余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