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驚訝。
“有件事想請教一下王哥。”
南姝把買鳥糧的事說了遍,把從南璞年手機轉過來的照片給他看。
“這些鳥…“
王哥眼睛放光,對于愛鳥人士來說,簡直饞的不行,恨不得每一只都抓回來養,這簡直就是天堂啊!
不過王哥還是硬生生克制住了,“我把地址發給你,那老板跟我熟,你報我名字,打八折。”
“好。”
南姝笑著點點頭,緊接著,突然壓低聲音問道:“王哥,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王哥資歷老,在支隊待得久,肯定比李峰了解的更清楚。
看到南姝這么神神秘秘的樣子,王哥也跟做賊似地,壓低了嗓音,“小南妹子,你說。”
“咱們支隊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么事?前兩天,南隊聽到許法醫可能被人故意刮車后,臉色特別難看。”
“什么?!”
王哥聞,不自覺提高了聲。
引得許蘊禮又往這邊看了眼,南姝忙按住他,“王哥王哥!”
王哥這才反應過來,又壓低聲音。
“這件事吧,也不算什么秘密,你知道徐雷徐法醫嗎?“
南姝剛想說不知道,可又覺得這名字十分耳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王哥提醒她:“咱們辦公大樓左側墻面上,有一塊石板,上面刻了不少名。”
這個南姝知道,她在第一天報道,參觀的時候看到過,“可那不是…因公犧牲的同事的名單嗎?”
“唉,徐法醫算是許法醫的師父,四年前,徐法醫五十八歲,眼瞅著馬上就要退休享清福了,可不曾想遇到了個不理智的死者家屬,當著眾人的面,對徐法醫感恩戴德,背地里偷摸跟著徐法醫回了家……”
王哥重重嘆了口氣,南姝聞心里一沉。
“也幸好當時徐法醫的兒子帶著一家人到外面吃飯,徐法醫想著回家拿個東西,否則…”
否則什么,王哥沒說,南姝卻知道后半句,否則,恐怕死的,就不是徐法醫一個了。
“當時的解剖,是許法醫親自動的手,其實也不是沒有別人,只是許法醫堅持想自己上,嚴格來說,那是許法醫從事法醫職業以來,解剖的第一具尸體……”
從鑒定所出來。
王哥的話還在腦海里回蕩著,南姝情緒頗為復雜,同為法醫,如果換做是她……
南姝不敢想。
也無法想象,當初許蘊禮是抱著怎樣的情緒,冷靜果斷地將徐法醫解剖了。
現在。
她終于明白,南隊為什么會那么緊張了,這是整個青山區刑偵支隊的痛,他們守護住了這個片區的安寧,卻唯獨沒能守護住自己的同事和朋友。
南隊肯定不想類似的事再次發生。
“小姑娘,看魚嗎?還是想看鳥?還有兔子,白白胖胖的,全都是自家養的。”
店家老板的聲音,讓南姝回神。
南姝掃了眼大門上新修的招牌,‘四季鳥食’。
王哥說,老板姓劉,和他是同鄉,家在杭城涪城區。
“老板,王哥介紹我說,你這邊的鳥食很好,我就過來瞧瞧。”
店鋪面積不大,約莫四十平左右的樣子,三面特制的架子上都擺著魚缸,不同品種的觀賞魚在里頭游著。
“來人啦!又來人啦!”
“一個小姐姐,我想跟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