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雨此時也懵了。
她之前可是帶頭抓謝青衣,又是剪頭發,又是打的。
謝青衣一直沒說過。
此刻。
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感覺很有可能就是這么回事。
很多情況和時間線完全能對上。
謝青衣才是受害者,而且還是雙重受害。
被苗順害了。
被她們打了。
所以她很不理解,上前問道:“青衣,你怎么不早說啊?說清楚不就沒這事了!而且你被強奸了,為什么不報警啊?怎么還跟他在一起?還跟張雷提分手,你腦子是不是糊涂了?”
“是啊,雷子肯定以為他是被綠了,肯定生氣啊,你說清楚啊,說清楚,不就沒這件事了嗎?”
姜月牙跟著開口。
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顧媛、金娜娜同樣不解,插話問道:“對呀,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怎么就不說啊。”
“說清楚不就行了。”
······
竹小青抱著肩膀,冷眼旁觀,反而明白一些,苦笑道:“不好意思唄。”
謝青衣哭著吭哧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當時完全蒙了,也不知怎么辦,苗順求我,安慰我,還說了很多好話,我蒙蒙的,覺得他奪走我的第一次,我就同意了。”
“后來我才意識到,我是被人下了藥,不是單純的喝多了。”
“所以我之后也沒在聯系他,只希望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不要在被其他人知道就好。”
“沒想到被你們抓來,打我。”
袁雨吼道:“那你說啊,說清楚不就行了。”
“我不好意思的。”
謝青衣“嗚!”“嗚!”的哭著。
竹小青嘆道:“你別喊了,女孩有時候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人下了藥,又覺得羞愧,反而跟了那些下藥的談起了戀愛,嗨,笨蛋啊。”
她在社會上廝混,這方面見多識廣,做出了判斷。
梁風又何嘗不知道呢。
很多女孩還因此稀里糊涂的懷了孕,依然是自已默默承受,不敢報警,不敢讓家里人知道,怕丟人。
他搖頭苦笑,事情真相大白了。
“我曹你罵,我草擬嗎。”
張雷仍在不停毆打苗順。
苗順被打的招架不住,喊道:“不是我下的藥,不是我下的藥,我根本不知道。”
梁風哼道:“先別打了!問清楚是不是他下的藥,要是他下的藥,直接送警局!”
“停停,停停。”
袁雨連忙上前將張雷拉開。
張雷這才罷手。
······
竹小青走到苗順跟前,狠狠踢了他腦袋一腳,道:“說!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藥?我告訴你,你這點小九九,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苗順撇著嘴,一臉委屈:“蛇姐,我真沒下藥!我就是去參加生日宴的,我還是最后去的,遇到個美女,咱搭訕搭訕,喝兩杯,怎么了,這不算有錯吧。”
又道:“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我一個。她主動湊上來,換誰,都得忍不住,后來我看她是第一次,就琢磨是個好女孩,琢磨和她好好談戀愛,她也同意了,怎么變成我是下藥的強奸犯了呢,我可不認。”
“你啊你,真是拿你蛇姐我,當棒槌了。”
竹小青苦笑道:“我混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尿尿和泥呢。”把手放在嘴里,“嗖!”的一吹口哨。
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瞬間走了過來。
二人見到梁風,恭敬地打招呼:“梁少!”、“梁少!”
梁風見過他們,都是是竹小青的兄弟,便客氣地點點頭。
竹小青冷冷說道:“把這小子綁在摩托車后面拖,我看他,說不說實話!”
“是。”
兩個大漢,立刻行動起來,一個拽起苗順,另一個準備好摩托車,用繩子將苗順捆綁在摩托車后面。
“這······”
再次震驚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