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不和他廢話了,他媽的,這小子是真以為咱們不敢動手啊。”
旁邊陳三聽不下去了,“啪!”的一拍桌子,徹底怒了。
梁風好說歹說已經夠客氣了。
還在那磨磨唧唧的。
陳三等不了了,啐道:“咱們爺們,今天不廢了他,算他小子命大。”
“對,我還是太客氣了啊。”
梁風搖了搖頭,眼神里的寒意更重了,“你是真不把我們當回事啊,行,行,你喜歡這樣是吧,那我就讓你試試。”
陳家棟怕了,忙哭求道:“梁少,我不是這意思,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求您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是那意思!”
“這家伙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三發了狠,看著梁風。
“那就讓他掉淚。”
梁風想了想,覺得打一頓,留下外表傷痕不好報案。
轉頭看向外面吃飯的弟兄們,揚著嗓子喊,道:“有沒有人喜歡玩點刺激的?玩玩這個皮膚白嫩的香江闊少,一次給1萬,誰來啊?”
“還有這節目。”
“哈哈,我葷素不忌,我來。”
“一萬是吧,行,我打三炮。”
“哈哈,我也來。”
“他媽的,就當日狗了。”
一個個的往門口跑,爭相往里面沖。
陳家棟嚇得魂都飛了,臉唰地白了,忙不迭地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那你就他媽的趕緊給我說,要不然,我他媽玩死你。”
梁風不想廢話了,一揮手,旁邊的錄像機“咔噠”一聲打開了。
紅色的錄制燈亮得刺眼。
“吱!”“吱!”的開始旋轉。
陳家棟眼神怯怯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轉來轉去,還想藏點什么,可一想到梁風說的那些,還有外面的那些魁梧男子,后脖頸子直冒冷汗。
再不說,自已怕是真要遭殃了。
他咽了口唾沫,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從當初怎么跟梁風結的仇,到后來怎么找人打聽,怎么聯絡上奧島的亡命徒,連細節都沒落下,一一全都說了。
等他說完。
梁風伸手按了暫停,錄像機關了,發出“吧嗒”一聲輕響。
他看著陳家棟,臉上的笑帶著點狠勁,道:“你小子居然真的聯絡上人了,行啊。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他轉頭沖旁邊的陳三說道:“三哥,找幾個喜歡玩男人的過來,越多越好。今天晚上,讓咱們陳大少好好‘舒坦舒坦’。”
陳三一聽,臉上立刻堆起笑道:“對,這才對嘛,哈哈,我這就去安排。”
“啊?!”
陳家棟徹底嚇傻了,手腳并用地想掙扎,嘴里喊著:“我都說了,梁少,我都說了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
“我去尼瑪的吧。”
梁風咬牙罵道:“你他媽都想殺我了,我不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我這些年算是白混了。”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錄像機,“你放心,錄像機會記錄下一切的,哼哼,香江那邊的小報不是最愛挖這些事嗎?你這盤錄像帶,我保準能賣個大價錢。”
“啊!?”
陳家棟徹底嚇傻了,癱在椅子上,哭嚎道:“別,別啊,梁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可他的求饒壓根沒用。
梁風看都沒在看一眼,大步離開了。
很快。
就有幾個色瞇瞇的的男人,走了進來。
一個個盯著陳家棟,那眼神看得他渾身發毛。
“別,別,你們告訴梁少,我愿意出五個億,買我沒事。”
陳家棟徹底傻了。
從沒想到會發生這么一幕。
他本以為送進監獄,哪曾想到,進監獄前,還發生了這么一幕。
錄像機冒著紅燈,“吱!”“吱!”的響著。
這才是最嚇人的。
想起梁風的話,想死心的都有。
“梁少,梁少,饒了我吧。”
撕心裂肺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