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瞬間眉頭一喜,笑著說道:“梁風,這位是咱們總廠的章廠長,還有,章紅藥,你認識的。”
“哦,章廠長好。”
梁風不好唐突了父母,客氣一笑。
又看了看章紅藥。
章紅藥穿了件藍白色束腰紗裙,披肩長發,提了幾件禮物羞答答地站在后面,看見梁風后,瞬間沖著梁風點頭抿嘴笑了笑。
梁風回敬的點頭一笑。
在看章耀勇。
他個子挺高,一米八二往上,長得很正派,濃眉大眼,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穿著正裝,手里提了不少禮物,笑著說道:“小朋友,不用那么客氣,喊我章叔叔就行了。”
“對,對,該這么喊。”
白景給梁風使眼色。
章耀勇是總廠廠長,比梁慶功、白景高了好幾個級別呢,自然不敢慢待。
一進來。
梁慶功就迎著章耀勇往里走。
白景去沏茶。
梁風一副乖孩子的樣子,道:“章叔叔,好。”
“好,好。”
章耀勇坐下后,打量了打量梁風,笑著說道:“小伙子,真不錯,一表人才啊。”
“要不是你,我們家紅藥可就救不活了。我都聽說了,多虧了你啊,所以我們父女,是一定要來拜訪拜訪的,要不然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又笑道:“如果紅藥真出什么事,她媽得撕碎了我。”
······
“當媽的都這樣,孩子就是媽的一切。”
白景順著話茬,嘻嘻哈哈的一說,把茶倒上了。
章耀勇拿起,客氣的喝著,道:“不用這么客氣了,坐下說,坐下說,你們二位啊,培養的孩子,真優秀。”
章耀勇是唐城鋼鐵旗下七八個廠子的總廠長。
有煉鐵廠、煉鋼廠,還有各種軋鋼廠、渣鐵廠。
員工加起來十幾萬。
梁慶功和白景只是里面的普通職工,身份差距太大了,雖然是在自已家,依然不好意思坐下
章耀勇濃眉大眼的打量著梁風,喝著茶,自帶一種上位者姿態的笑著說道:“事情經過我都聽說了,小伙子,你準備大學學醫,所以學了救人的知識,正好救了紅藥,是吧?”
梁風不卑不亢,點頭道:“對,正好趕巧了。”
章耀勇贊嘆道:“這可不是巧,是你做了準備,你這個年紀,就學會了這么多,很不錯了,真的很不錯,比叔叔當年都強多了。”
又看看章紅藥。
章紅藥害羞的低著頭不說話。
章耀勇笑著繼續說道:“比我們家紅藥也強,她天天就知道玩電腦,眼睛都快玩近視了。這不,我就想著讓你們帶她出去玩玩,沒想到鬧成這樣。”
又說道:“聽說因為這事,你們父母,還把你們這幾個孩子禁足了,其實沒必要,這事怪我。”
梁慶功和白景忙說道:“這事怎么能怪廠長您呢?”
“是啊,怪誰也怪不到您頭上啊。”
章耀勇笑著說道:“不,不,不,就怪我,哎,我常跟我閨女念叨,我們那時候上大學,常在護城河里游泳,水庫也常去。她肯定是聽了我的話,才對水庫游泳特別向往,差點釀成大禍,紅藥,你說是不是?”
章紅藥抿嘴,點了點頭。
又感覺是來感謝救命恩人的,自已一句話不說,太不好了,就又說道:“叔叔、阿姨,謝謝你們把梁風教得這么優秀,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就完了。”
認認真真鞠了一躬。
梁慶功和白景連忙擺手道:“哎呀,多漂亮的姑娘啊,下回可別亂去那地方游泳了。”
“我們常跟孩子們說,別去葫蘆山水庫玩,別去,他們非得去,主要是怪他們。”
“對,對,就怪這些孩子,膽子太大了。”
······
“不,不,還是怪我,大意了。”
章紅藥偷偷瞥了瞥梁風。
梁風正好也看過來,兩人目光一碰。
她又趕緊害羞的躲開了,對于這個奪走自已初吻的救命恩人,不知為什么,一見面,就害羞的厲害呢。
根本不敢正眼去看,小心臟還“嘭!”“嘭!”亂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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