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同樣蒙了,攥著棒球棒的手都松了。
萬沒想到,是這個情況。
他直接愣在了當場,腦袋發木,發蒙的看著謝青衣,直接傻了眼。
這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瞳孔都有些擴散了。
這時聽梁風問自已,才回過神來,鎮定了鎮定,想了想,才說道:“我記得,一個星期前吧,大晚上的,得十一點多了,青衣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分手,我倆好了不到一個月,前幾天還挺好呢,她突然提出分手,而且不容我分辨,就掛了電話。”
“我很生氣,也不明白,但還是分手了。”
“而后,我就聽人說,這個小混子苗順和青衣搞在了一起,還在酒吧發生了關系。我一算時間,我被帶了綠帽子,就找青衣求問。她不搭理我,我越琢磨越不對,就讓雨姐幫忙,打聽了打聽,還真是如苗順所說,青衣和苗順搞到了一起,我太生氣了,就想報仇,雨姐幫我叫的人,幫我把青衣騙了了出來,然后就有了現在的事。”
“把袁雨叫過來。”
梁風聽了這話,思索了思索,指了指姜月牙。
“哦,哦。”
姜月牙同樣被這條消息給弄震驚了。
聽梁風喊自已,才醒過神來的,跑回去呼喊道:“雨姐,梁少叫你過去呢。”
“哦。”
袁雨遠遠的聽著,也想知道一二。
但她面子不夠,便不好過去。
此刻,聽梁風叫自已,還很高興呢,就小跑的跟著姜月牙過來了。
“梁少,你找我什么事啊。”
袁雨對梁風越發尊敬了,客氣的點了點頭。
梁風直接問道:“袁雨,你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啊!?”
袁雨一愣,不知道什么怎么回事。
姜月牙解釋了幾句。
袁雨才算知道,同樣震驚無比,撓頭道:“謝青衣從沒說過啊,這事真的嗎!?”
她腦袋蒙了,看著謝青衣問道:“青衣,我抓你的時候,你怎么沒說啊。”
謝青衣“嗚!”“嗚!”哭著,已經說不出整話了。
“先別管她,你先說你知道的。”
梁風又問了一句。
“好,好,好。”
袁雨立刻原原本本的說了起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張雷是一個初中的,關系一直不錯,他前兩天吧,求我幫忙打聽苗順和謝青衣的事。我就找人打聽了打聽,苗順最近到處吹牛逼,說在酒吧里和一個多漂亮多漂亮的女孩怎樣怎樣,所以不難打聽,我知道后,就告訴了張雷。”
“對,就是這樣。”
張雷點頭道:,“雨姐很夠意思,完全是幫我。”
袁雨接著說道:“雷子聽說之后,氣不過,自已追了兩年,剛談一個月,就被耍了,便想報仇。我說我幫你找人,但你得拿點錢,請吃飯、買煙一類的,他說行,我就叫了林動、于超這些人。”
又道:“謝青衣不出來,我就讓她閨蜜約她,說見面聊聊。她沒想到是我們設的局,就出來了,被我帶著幾個小姐們,給她抓了。我也是替雷子不值,就氣的給她衣服扒了,頭發剪了,就是這么回事。”
看著謝青衣,道:“其他的,她一字沒說啊。”
“行了,我知道了。”
梁風看向了苗順。
感覺這小子肯定有問題。
男女朋友,就算找刺激,在酒吧廁所發生關系,也不會到處吹牛逼啊,成為炫耀的資本啊。
一看就有問題。
所以,竹小青一看梁風顏色,就明白了。
她甩手過去,“啪!”的一聲,狠狠甩了苗順一記耳光,道:“草擬嗎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