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幾個獸夫一臉疑惑看了她一眼。
包扎對經常受傷的他們而,跟家常便飯一般。
但以前的姜心梨,經常虐待折磨雄性獸人保鏢。
那些保鏢傷痕累累血流成河是常事。
而在被流放到這顆荒星之前,姜心梨也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
就算現在的她,不是以前那個她,可換了個人格,不代表就能自學成才吧?
雖是這樣想著,幾個獸夫也沒有多問。
“確定。”姜心梨眉眼彎彎,就要把幾個獸夫往外推。
她現在閑的發慌,給兔子做包扎,也算一件有趣的事情。
默默聽著她心聲的圣天澤收回了去接兔子的手,“那需要幫忙了,你叫我。”
“恩。”
幾個獸夫走遠了些,扭頭看了一眼專心給雪兔包扎的姜心梨,目光齊齊看向圣天澤。
圣天澤手指輕揮,把姜心梨那里的空間結界與外界的聲音隔絕開了。
玄影睨他一眼,“你剛才說那傷口,是高階黑暗獸人造成的,是真的?”
“是。”圣天澤說完,眉心凝重朝四周看了一眼。
兔子傷口上的那股氣息,太過熟悉。
所以,昨晚遇到的那個人,就在附近?
“難道黑暗獸人盯上了雌主?”月華銀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圣天澤收回視線,“黑暗獸人一直都在暗中盯著,所有在黑暗星的雌性。”
也許,不僅黑暗獸人,還有,祂們......
“你們不覺得那只兔子很奇怪嗎?”月華銀睨了那邊的姜心梨一眼,“這里到處都是礦渣碎石和灰塵,但那只兔子身上,除了傷口,一塵不染。”
野闊暗暗給善于觀察的月華銀比了個大拇指。
花璽一愣,“那咋辦?要不,我們現在去提醒雌主一下?把那只兔子烤了算了。”
話雖這樣說著,他內心有點糾結。
他好像,很久沒見雌主那么開心了。
“雌主既然喜歡,就讓她先養著。”圣天澤說完,邁步朝著礦洞走去。
五公里外。
夜梟看著伸手扶著大腿表情奇怪的御寒徹,愣了愣,“上將,您怎么了?”
他想起,御寒徹和白耀之間,身體是有共感的,連忙詢問,“是白耀星主的腿傷,更嚴重了嗎?”
倒是想不到,為了使出苦肉計,御寒徹竟然能直接對自己下手。
“不。”御寒徹明顯感覺傷口痛感,輕微了些,他勾唇輕笑,“看樣子,上鉤了呢。”
“那我去給你倒杯茶進來?”
見御寒徹頷首同意,夜梟從房屋里退了出來。
他剛沏好茶,端著走到一半,就見一向穩重淡定如磐石的御寒徹,單手扶著臀部,紅著臉和耳根,一個閃現從屋子里蹦跶了出來。
“怎么了,上將?!”夜梟驚愕一秒,下意識朝屋內看去,手中同時多了一把利刃,“家里進刺客了?”
話落,反應過來,“不對啊......”
要是進刺客,按照御寒徹的能力,也是對方驚嚇逃竄才對。
御寒徹意識到自己失態,深吸了口氣站定,“沒進刺客。”
“但是,進了女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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