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這邊,扎扎實實的打了三百枚百煉鋼箭頭,然后又在深夜把剩下的缺口補足,當天深夜,何堂主過來驗收。
“哼!”
“張房主挺厲害的,堂堂一個老師傅,竟然讓忘川師傅一個后起之秀甩開這么遠。”
“同樣三天時間,忘川師傅打了三百多枚,你卻連兩百都不到。”
“我看,以后這武器房,還是交給忘川師傅負責好了。”
何堂主一句話,摘了張房主的帽子。
后者盡管已經猜到會是這么個情況,可當眾被批駁打臉,還是恨得咬牙切齒,站在旁邊,一不發。
“鑒于張房主你這次沒有及時上繳足夠的破甲箭,這次的酬金,就免了,25兩銀子,統統歸屬于忘川師傅。”
何堂主大手一揮,一個錢袋落入到忘川手里。
忘川接過錢袋,雙手抱拳:
“多謝何堂主。”
總算不虧。
何堂主微微頷首致意:“聽飛仔說,忘川師傅為了補足五百破甲箭,可是每天都鍛造到很晚,這才是一個真正顧全大局之人的胸襟!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心里只有那點蠅營狗茍的破事。”
武器房的一群伙計,沒有人站出來給張房主說話。
忘川這邊的學徒不會開口;
對面的一群學徒,也早就心里不平衡,自然不會替張房主說話。
張房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何堂主嘲諷得體無完膚,倍感心累。
張房主抱拳出列,道:
“何堂主,張某感覺身體不適,打算暫時離開幫派,回鄉休養一段時間。”
何堂主聞皺了皺眉。
“你要離開裕龍幫?”
此一出,就連站在旁邊的飛仔,都目露不善之色。
張房主連忙解釋:
“不敢,張某只是覺得身體略有不適,想要休養一段時間。”
“去請廖大夫過來給我們張房主瞧瞧。”
何堂主語氣冷淡。
張房主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何堂主如此較真。
很快,一位留著山羊胡子、渾身草藥味的干瘦老頭,提著個藥箱走了過來。
“何堂主。”
“廖大夫,幫忙給張房主把脈,看看有什么問題。”
何堂主吩咐。
廖大夫不明所以,依走過去號脈。
半晌之后,廖大夫微微感到納悶,對何堂主道:“張房主脈搏有力,血氣旺盛,除了有點心情焦躁,其余倒沒有什么問題。”
“你聽到了?張房主?”
何堂主示意廖大夫可以退下,然后走到張房主面前,道:
“既然身體無恙,就在武器房好好待著,哪里都別去,裕龍幫培養你這么多年,你不能說走就走。”
說到這里,扭頭吩咐道:
“飛仔,看好張房主,等我們從怒濤幫水寨回來,再行決定張房主的去處。”
“是!”
飛仔抱拳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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