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信不信我殺了你。”粗獷漢子雙目猩紅,看上去真的像要吃人一般。
“他凍成這樣,你殺了我也沒法給他看呀。”
顧長寧不高興的翻了個白眼,這才吩咐道,“你們倆把他死死按住,一定不能讓他亂動。”
兩人四目相對,按住大當家的,這多少有些不妥吧,他們只這樣對待過山寨養的豬。
顧長林小手一攤,“那就只好讓他疼死了。”
“來呀。”刀疤喊了一聲,兩人這才上手,刀疤也不想動,可是疼得實在太厲害了,感覺四肢百骸都像針扎一樣,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兩個兄弟起初還沒敢用盡全力,見他實在掙扎的厲害,這才下了死手,講他按住。
可顧長寧還是不滿意,“這樣不行,你們稍微松手他就會亂動,影響我給他治療。”
“那你說怎么辦?”那兩個土匪耐著性子問。
“把他的手和腳綁起來,你們在按著他的肩膀和膝蓋,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那兩個徒弟差點被顧長寧的話噎死,咬著牙問,“小丫頭,你到底想干什么?”
要找死也不能拖上他們倆啊。
“我想救他的命啊。”顧長寧說的無比真誠。
兩人四目相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已經快被疼死的刀疤拼命喊道,“聽她的。”
他實在太難受了,顧長寧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還在擔心這兩個兄弟敢不敢綁他的時候,轉眼間人已經被捆成了粽子,一時間,他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這念頭也是轉瞬即逝,疼痛已經把他折磨的沒脾氣了。
“你們按好他,我現在要把他嘴里的膿包劃開,進行清創,一定不能讓他亂動哦。”顧長寧說著,取下自己的小包包,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小刀。
那刀雖小卻寒光畢現,一看就是鋒利無比,這要是一刀切在大動脈上,人必死無疑。
刀疤心里突然有些發怵,掙扎的更厲害了起來。
他的兩個兄弟把他的話牢牢記在心里——聽這個小丫頭的。
兩人不約而同的用力,將他牢牢按住。
顧長寧拿著刀一點點朝他逼近,他嚇得說話的都結巴了,“不要,不要……”
“大當家的,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松手的。”他的兩個兄弟用盡全力壓著他的身體,還不忘跟他表忠心。
想到自己可能死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刀疤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顧長寧沒有一刀結果了他,只是一把捏住他的嘴巴,命令道,“嘴巴再張大一點。”
刀疤努力配合,奈何臉上的疤實在太長,不管他怎么努力,顧長寧還是嫌不夠。
折騰了半天,顧長寧只得嘆了口氣說,“就這樣吧,我可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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