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一進來就看到女人衣衫不整地撲向自己。
“姐夫,我給!我從了你!”
“求你放過姐姐好不好?”
女人慌忙扯下身上的褻衣,纖細的雙臂死死抱住他,哭聲中充滿絕望。
沈硯腳下一頓,啪地一聲,手中的藤條掉在地上。
眼前的場景讓他徹底懵了。
黃泥墻,茅草頂,潮濕的土腥混合著腐爛草料的氣息鉆入鼻腔。
歪斜的木桌旁,是一張鋪著破舊麻布的木床。
床上的女人一絲不掛,滿眼驚恐的縮在床尾。
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印著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青紫瘀痕。
“什么情況?這給我干哪兒來了?”
看著眼前兩個女人,沈硯的大腦一陣刺痛。
散碎的記憶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他穿越了。
大乾,景和六年。
王朝走向衰敗,外有強敵環伺,內有藩鎮割據。
災荒橫行,戰亂不斷。
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天災人禍之中。
人命比草賤。
這里是青石塘村。
前身和他同名同姓,是附近有名的潑皮無賴。
屋內這兩個女人,姐姐叫蘇婉卿,妹妹叫林芷柔。
二女生得清麗脫俗,是逃荒中相識的姐妹,跟隨流民來到了村里。
這潑皮看二女無依無靠,便趁著姐姐蘇婉卿落單之時,將其綁回了屋內。
坊間傳聞,女子命犯白虎星,即是不祥之人。
若是與這樣的女子結合,會給男人帶來極其嚴重的厄運。
前身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因此,當他發現蘇婉卿的隱秘之后,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個不詳的花瓶,只能看不能碰。
從她來到這間屋子之后,每天除了勞作之外,還要承受前身的謾罵,毆打,甚至是折磨。
完全就是一個奴隸。
時間一長,前身積壓的火氣就越來越大。
既然蘇婉卿不能碰,他就將主意打在了林芷柔身上。
又不是親姐妹,總不能兩人都是命犯白虎星吧。
于是他將林芷柔騙進屋內,強行對其施暴。
這一幕讓蘇婉卿大受刺激。
二女情同姐妹,她終日承受毆打折磨,就是為了保住林芷柔能遠離魔爪。
眼看這潑皮要對妹妹用強,她徹底爆發了,沖上去對著潑皮又抓又咬。
潑皮怒罵一聲,抽出藤條。
若是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豈不是讓外面的人恥笑?
眼看蘇婉卿被打得遍體鱗傷,林芷柔抄起墻角的鋤頭,二話不說就是一記悶棍。
潑皮一個踉蹌,只覺得眼前一黑。
緊接著,就是最初的那一幕。
“姐夫,我給!”
“你要了我,以后我來伺候你,不要再打姐姐了。”
褻衣落地,林芷柔顧不得羞恥,已是哭得泣不成聲。
沈硯的目光在二女身上掃過,尤其是看到蘇婉卿身上密集的瘀痕,暗罵前身真是個畜生。
豬狗不如!
“別哭了。”
沈硯拾起地上的褻衣,向著一絲不掛的林芷柔遞去。
一旁的蘇婉卿見此,瞬間激烈叫起來。
“別碰我妹妹!”聲音中透著凄厲。
話落,她身軀突然劇烈顫抖。
氣急攻心之下,直接昏死在了床上。
“姐姐!”
林芷柔一聲驚呼,連忙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