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幽香撲鼻。
不知不覺間,沈硯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
此時若能坐懷不亂,那肯定是禽獸不如。
不過林芷柔睡在一側,限制了沈硯的發揮。
無奈,他也只能壓下腹下的火熱,一雙大手對懷中的嬌軀不斷入侵。
蘇婉卿被她挑逗地連連喘息,柔弱無骨的嬌軀愈發貼緊,生澀地回應。
夜色欲深,林芷柔終于沉沉睡去。
春色蠢蠢欲動,兩人忘我相擁,水乳交融。
就在沈硯即將沖破最后的關隘時,怎料蘇婉卿腰肢一扭,錯開了這醞釀已久的沖鋒。
“夫君,不要!”
蘇婉卿連連搖頭,內心情欲一轉眼就化作滿腔的愁苦。
“嗯?怎么?”
沈硯動作一頓,強行壓下眼中的火熱,耐心安撫。
蘇婉卿哽咽道:“夫君,奴家命犯白虎,是不祥之女,若是繼續下去,恐怕會害了夫君。”
似乎是生怕男人不信,她特意拉起沈硯的手,試圖證明。
沈硯無語,什么白虎克夫,不就是生長激素的差異嗎?
還搞得那么邪乎?
“無妨,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沈硯輕笑,將蘇婉卿攬入懷中,耐心安撫。
“不!不是的!”蘇婉卿的語氣再度緊張起來,“坊間都知道,與我這種女人同房,輕則前程受阻,重則折損壽數。”
“都是鄉野間的胡話,虛妄之說,算不得真。”
“可是......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奴家也不愿夫君因此受到半分牽連。”
感受到蘇婉卿話語中的擔憂,沈硯心中一陣暖意。
他緊緊抱住女人,在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
“你若不愿,那便不勉強了,等日后找個先生問問破解之法再說,好不好?”
蘇婉卿嗯了一聲,依偎在沈硯懷中,眼角還掛著勒痕。
身為一個女人,不能將自己的身子給丈夫,這是她心中難以啟齒的痛。
如今能得到沈硯的諒解,這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
然而,安心歸安心,當觸碰到沈硯身上的火熱之后,她心中的自責也越發強烈。
“夫君,奴家沒用,讓你受苦了。”
“無妨,也不是沒有權宜之法。”
“權宜之法?”
“嗯,就是......”
沈硯湊到蘇婉卿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女人當即便感到雙頰像是火燒一樣,連耳根子都一陣滾燙。
“這......當真?”蘇婉卿羞怯問道。
“千真萬確。”沈硯語氣篤定。
都到這一步了,還能有假?
蘇婉卿仔細一想,若是按照沈硯所說,那的確不算圓房。
再次對上男人眼中的火熱,她只覺得身子骨一陣綿軟。
想到那權宜之法,她吞吞吐吐,不再語。
春意彌漫,一切盡在不中。
次日清晨,沈硯悠悠轉醒。
昨夜雖然沒有與蘇婉卿圓房,卻也算是嘗到了一點滋味。
不錯。
的確很潤。
轉頭看向身側,蘇婉卿睡得正沉,精致的俏臉還帶著昨夜初承雨露后的疲憊。
他眼中溢出幾分疼惜,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嬌軀。
折騰了大半夜,真是苦了這小妮子了。
沒有驚動女人,他小心翼翼起身。
走出屋子,林芷柔已經在灶房內忙碌著了。
看到沈硯,她似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