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癥狀是?”
班德洛喝了口水,緩聲道:“‘污癥,是一類不可名狀適應障的統稱。”
“癥狀因人而異。”
“有人怕聲,有人怕光,有人沾血就吐。”
“還有更奇葩的——對稱強迫、鏡像自閉、經期不舉”
段洛聽得像被打開了新世界。
“為什么?”他追問,“為什么能力者會得這種‘污癥’?”
班德洛抬眼:“你聽過那句話吧?”
“哪句?”
“能力的饋贈,從來都是暗中標好了價格。”
“想獲得,必承受代價。”
“而‘污癥’,就是這種代價。”
段洛沉思片刻,繼續問:“那他們怎么排解?”
“得看你沾哪一型。”班德洛笑。
“還分型?”
“當然。”他像在講行規,“不同能力者,有不同的緩解法。”
“有的靠藥,有的靠術,有的靠黑科技、人工排卵、信仰,吃人血饅頭,泡冥浴池當咸魚,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獸化體最常見,基本是定期打人,或像你,砸測力器。”
段洛:“”
“不過啊。”班德洛聳聳肩,“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得解。”
“有人找不到對癥法,有人來不及找。”
“那他們后來呢?”段洛問。
“瘋的、跳l的、爆體的、癱殼的。”
“更極端的,成了屠狗、死巡、定殺者。”
“還有更慘的,變‘木乃伊’、‘戰奴’、‘別人的召喚獸’。”
段洛沒再說話。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緩解方式:每周一次“深海慰藉”談心,外加每周八小時深度睡眠。
突然覺得——香了。
“幸福感”,有時候,還真是比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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