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仿佛不久后就能得到心心念念的孽云海。
“哼!天煞道友打的好算盤,但我既然來到了此地,自然不會無功而返!”
溫夫人輕哼一聲,一臉的不悅。
玄煞門作為亂星海的魔道大宗,單單元嬰修士就有三位之多,結丹修士更是有近五十之數,所以即便以她的身份也不能輕辱。
“呵呵,兩位道友切莫傷了和氣,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嘛,跑不了的。”
一位滿臉麻子,身穿白鶴圖案道袍的中年道士,笑瞇瞇的說道。
聽聞此,溫夫人放下手中茶杯,上下打量了中年道士后,不解道:
“妙鶴道友,我很好奇!你為何對那小子有這般興趣,天煞道友是因那孽云之事無可厚非,那小子得罪過我,我自然要親自送他上路,但你又是為何?”
天煞聽聞,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妙鶴捋了捋潔白的長髯,笑瞇瞇的說道:
“溫夫人說笑了,在下本就坐鎮黑石城,助兩位道友捉拿這賊子自然是義不容辭。”
溫夫人與妙鶴聽聞,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這老道是出了名的無利不起早,這番話他們是一個字都不信。
妙鶴見此,眼中閃過一抹尷尬之色,清了清聲道:
“咳咳,貧道聽聞此子身懷上古修士的完整衣缽,其中有一種名為‘血肢丹’的上古丹藥,據說此丹不僅能斷肢重生,還能延長壽元,待擒下此子后,貧道想分得兩枚丹藥作為報酬。”
天煞上人點了點頭,他只要能得到孽云,倒也不是不能答應這個條件。
溫夫人補充道:
“那要看到底是天煞道友的門人先尋到此人,還是妙鶴道友的門人先得手了,不過這與我無關,但那位上古修士的功法我必須復制一份。”
“理當如此!”
妙鶴真人連忙應承道。
他為了得到血肢丹,同樣也發動了門中十余名結丹修士加入了搜尋的隊伍。他自認憑著對外海的熟悉程度,還是有極大概率,率先得手的。
天煞上人也覺得并無不妥,正欲開口說些什么時,臉色猛的一變。
溫夫人與妙鶴見此,不解的看了過去。
只見天煞一揮繡袍,十幾塊白色的玉牌出現在了桌上,其中一塊竟已碎裂開來,看來此人已經隕落了。
“陳小子!”
天煞真人眼見是門下結丹中修為最高的大師兄隕落,痛呼道。
“陳小子?莫非是此前見過的那位修煉‘陰陽化煞訣’的小子?這倒是有些可惜了,貧道看他還是有希望進階元嬰的。”
妙鶴真人愣了一瞬,淡淡的說道。
溫夫人看向天煞,似乎是在求證是誰殺了此人。
她記得,此人是和玄煞門的三位結丹修士結伴而行,并且還有十二位筑基弟子隨行。
按理說,這片外海中應是沒有結丹修士能擊殺此人。
“可惡!到底是...”
天煞握著碎成兩截的玉牌正欲發怒。
下一刻。
“噗呲!”
“噗呲!”
“噗呲!”
三道玉牌碎裂的聲音接連響起。
天煞上人愣在了原地。
這一下,就連溫夫人和妙鶴也坐不住了。
之前,他們并不是沒有想過,玄煞門的人會不會是遇到了王蟬?
此人繼承了上古修士的衣缽,指不定就有一兩件古寶傍身,他若是全力施為說不準真能越階斬殺了后期修士。
但片刻間,一行四人全都殞命。
他們不禁懷疑,這些人難不成遇上了元嬰修士,或是化形妖獸?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