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享受這種感覺，看著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無處可逃。

“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

他的話語是如此冷靜、如此條理分明，仿佛在探討一個學術問題，可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戰栗的、毫不掩飾的欲望。

他的視線落在她因緊張而微微開啟的、色澤嬌艷的唇瓣上，然后才慢條斯理地給出他“仁慈”的提議。

“比如……從一個吻開始。”

轟的一聲，明曦的腦子徹底炸開了。

羞恥和驚恐像海嘯般將她淹沒。

她猛地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想要推開他，口中發出不成調的嗚咽：“不……不可以！扶風，你不能……”

可身體被他鐵鉗般的手臂牢牢禁錮在腿上，動彈不得。

她的反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反而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扶風輕易地便將她所有的反抗都鎮壓了下去。

他用一條手臂牢牢圈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更深地按進自己懷里，讓她緊貼著自己那早已無法忽視的、滾燙的欲望。

另一只手，則精準地扣住了她的后頸，那微涼的指腹摩挲著她敏感到戰栗的肌膚，逼著她抬起頭，無處可逃地迎向他的目光。

“為什么不可以？”

他好整以暇地問，語氣里帶著一絲被忤逆的不悅。

“曦曦，這不是請求，是交易的一部分。”

“你忘了我們約定好的第二條？”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腹按壓著她頸后的軟肉，“每一次凈化，都必須在我的家里，按照我的要求進行。”

“而現在，我們就是在進行一項至關重要的研究。”

他漆黑的眼眸里閃爍著理智而瘋狂的光芒，“研究如何最快、最有效地提升你的凈化之力，研究如何……救萊恩的命。”

“萊恩”兩個字，像一把最鋒利的尖刀，瞬間刺穿了明曦所有的防御。

她的掙扎停滯了。

那雙水汽氤氳的桃花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屈辱、悲傷、絕望，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看起來像一只被雨淋濕的、即將破碎的蝴蝶。

她知道，他說得對。

這是交易。

從她握住那塊伴生石開始，她就出賣了自己。

為了萊恩，為了明施……她沒有回頭的路了。

扶風很滿意她的順從。

他欣賞著她這副含淚欲泣、惹人憐愛的模樣，眼底的占有欲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喜歡看她哭。

看她明明抗拒得要死，卻又不得不為她在意的人而屈服的模樣。

這讓他有一種將純白無瑕的珍寶親手染上自己顏色的、極致的快感。

他不再給她任何思考和反悔的機會。

他一手固定著她的后腦，另一只手依舊圈著她纖細的腰，微微低下頭。

用一種近乎虔誠，卻又充滿了掠奪意味的姿態，吻住了那雙他覬覦已久的、顫抖的唇。

和明曦想象中任何粗暴的侵犯都不同。

扶風的吻，帶著一種冰冷的、探究的意味。

他的唇瓣微涼，動作甚至稱得上輕柔，又像是在品嘗一件稀世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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