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好了。”
“媽的,什么事兒,打擾老子喝酒。”
正在高興的勁頭上,突然被人打斷,郭縣令多少有些不高興,見來人是師爺,便不好在發火。
“師爺,什么事兒,你這么毛毛躁躁的。”
“大人,不好了,蘇木把金山寺的執法堂長老抓起來了,還當眾抽了人家兩個耳光。”
“噗~~~~~~”
“什么!”
喝到嘴里的酒,還沒咽下去,就被這消息嚇得又噴了出來。
金山寺雖然在豐年縣管轄內,但是卻一直不服縣衙官吏,郭縣令雖然不爽,但是也不敢那對方怎么樣,還不是因為金山寺背后有靠山。
長安相國寺,乃是皇族御用寺院,逢年過節,有什么重大儀式,皇帝都會去相國寺舉行,皇子皇妃也喜歡有事沒事就去相國寺祈福,所以相國寺的分量可想而知。
聽說金山寺的主持和那相國寺的主持是同門師兄弟,這就是為什么郭縣令對金山寺一直處于睜只眼閉只眼的態度。
雖然現在打人的蘇木,但是外人只知道蘇木是執行自己這個縣令的命令,這下闖大禍了。
“這可如何是好。”
鍋里的咸菜滾豆腐瞬間就不香了,人怎么能闖這么大的禍。
郭縣令現在恨不得這些流民就凍死在外面算了,這種事情,自己有一堆借口來狡辯,上官也不會太較真,但是金山寺長老被打,對方可是會實打實的報復自己。
“哎,蘇木啊,蘇木,你說你這不是害我嗎。”
“大人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咱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師爺小眼一瞇,除了一個主意,不過剛說完,就被郭縣令罵了一頓。
“他傻,你也傻嗎,什么一不做二不休,你還想把金山寺的和尚全部殺了?”
“大人,誤會,誤會,我的意思是,現在金山寺那邊肯定不會相信大人的話,那不如咱們就堅定的和蘇木綁在一起,大人忘了,蘇木的背景也不小。”
“話是這么說,但是咱們現在也不清楚蘇木到底是哪個家族的子弟啊,能不能抗住老禿驢的反擊。”
師爺分析得很有道理,而且好像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能走通,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蘇木的背景和老禿驢的背景,誰更強。
“大人,你忘了上次盧國公和翼國公的事兒嗎,清風驛多少年都沒有人來了,為何偏偏蘇木一上任,就同時來了兩位國公?而且當時咱們可都聽見蘇木叫兩位國公大哥,二哥啊。”
師爺的話,立刻提醒了郭縣令,確實有這么回事。
“那目前形勢看來,蘇木的背景好像更強一些。”
“那是自然,一個國公就不得了了,還一來就兩個。而且蘇木敢抽那老禿驢,肯定也是仗著自己身后的家族,才沒有將金山寺放在眼里。”
郭縣令越想越覺得師爺說得對,剛才還懸著的心,立刻又落了下來。
“師爺,來,陪本大人喝一杯。”
縣令親自邀請,師爺激動的拿被子的手都在顫抖了,自己果然是在世諸葛,短短幾息之間,就把局勢分析得清清楚楚,自己以后定能靠自己的智慧混個一官半職。
郭縣令此刻心里也打定主意,一定要和蘇木搞好關系,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堅定不移地站在蘇木這邊,俗話說本靠大樹,好乘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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