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墨本來想把木魚哄回酒樓休息的。
畢竟看蘇暮雨的情況,應該是在黃泉當鋪那邊被收攏后,跟著他們留在暗河駐點的信息一路趕來的。
這種情況,木魚魚理應先去休息的。
但是,蘇暮雨的很好的把握住了某個小姑娘的心思。
至于什么心思――大概就是,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于是,一道頎長的身影,徑直的背著身后多出來的一團藍色身影,運轉鬼蹤步往天啟城稷下學堂邁步。
“雨墨,你有沒有覺得,你對我,和對待昌河不一樣?”
“不一樣嗎?”將自己的斗笠正鬧騰的往蘇暮雨腦袋上戴的慕雨墨輕輕顫著眼睫,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背著慕雨墨的蘇暮雨鄭重地點頭應聲,“之前是一樣的,但是前段時間開始,不一樣了。”
“從你說要放我離開暗河開始。”
他們三人的相識是在暗河三家冠姓之禮后,那時他和昌河初入蘇家,偶爾從蘇家主口中聽過幾次雨墨的名字。
昌河和昌離是被蘇家主帶回來的。
昌河和蘇家主達成了某些協議,以此換取將昌離直接帶入暗河蘇家,豁免昌離參與無名者計劃的資格。
不過他們這一輩比較幸運,并沒有延續從前暗河無名者計劃的規則,即在鬼哭淵中只有一人能夠活著走出的規則。
他和昌河,與雨墨的初見,是昌離一個人離開暗河蘇家準備去尋找出去執行任務的昌河然后走丟被雨墨撿到的時候。
因著這件事情,他們幾人便熟悉了。
因為雨墨在暗河的特殊性,大家長和暗河三家的家主對于雨墨和他們一起玩,偶爾還帶他們去暗河三家溜達的行為直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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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只要不是出去執行任務,幾乎有雨墨在的地方便有他們。
那時候,暗河很多人都笑稱他們是一慕兩蘇小分隊。
慕雨墨本人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同的,但是木魚不可能對她說假話的。
所以慕雨墨將下巴枕在蘇暮雨的肩膀上,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思索一下,她是哪里給木魚魚產生這種錯覺的,“那你等等,我得好好想一下。”
“木魚,你給我舉個具體的例子。”沉默了幾息,慕雨墨還是覺得這不是她能干出的事情。
“......往常你離開暗河,總是帶我和昌河一起的,再不忌也是我們二者選一,然而這次你帶了慕詞陵。”
慕雨墨不服氣的反駁出聲,“我還帶了昌離,我就不能平等的覺得你們事情好多,所以都不帶你們嗎?不對!這只能說我對待你和昌河是平等的!”
畢竟她一個都沒帶,慕雨墨不懂,這個怎么還能看出她對待木魚和對待昌河不一樣呢?
“呃。”面容清雋的男子停頓了一下,耳垂染上點點粉意。
好像這個似乎確實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把他和昌河都落下了,這明明更加不正常。
不算昌離,他們三人在暗河,關系明明是最親近的才對。
“你不能自己夾帶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