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袍喝了聲:“好!坊主這份禮我收下了,待坊主入教后,我便讓紅袍親叔叔給坊主作保。”
和紅袍拉上關系,正是白歲安的目的。
他拱手:“那我就先……”
話還沒說完。
嘭!
房門被踹開,一穿著夜行衣,頭上戴著只露出眼睛的頭套的高大漢子闖進來。
在他的背上,還有只小小的、也同樣打扮的小矮子。
一大一小進來,荼茶一眼就看到橙袍。
她視線立刻鎖定橙袍對面的人,那坐在輪椅上的青年。
青年背對著房門,看不到臉。
不過,沒關系,宰了就完事!
荼茶小手一指:“目標就是他,大舅舅宰他!”
白博雅總覺得青年背影眼熟,但身體的反應快過腦子,想明白之前,一拳頭就砸了過去。
白歲安冷哼,手往輪椅扶手一按。
咻咻咻。
三枚小臂長的短刃,從椅背彈射而出,兩枚直射白博雅,一枚射向他背上的小矮子。
這熟悉的攻擊手段……
白博雅:“……”
他拍開短刃,長腿一掃,嘭的將房門關死。
爾后,在白歲安要再出手時,他將小崽從背上薅下來。
白博雅大喊一聲:“小寶!”
白歲安按機關的手一頓,猛地轉頭盯著兩人。
一大一小,都穿著夜行衣,頭上還戴著只露出眼睛的頭套。
這該死的熟悉組合!
白歲安眼皮一跳。
他聲音都在顫抖:“小寶?”
荼茶睜大了眼睛。
她難以置信的看看白歲安,又看看同樣不明所以的橙袍。
她想起韓貨說的話。
“橙袍和大人物合作,地點在夜笙樓,三樓天字號。”
“橙袍要拉大人物入教……”
橙袍人在,沒錯。
那另一個就是大人物……
小崽盯著白歲安,突然開口道:“我喊你一聲蛛網坊坊主,你敢應嗎?”
白歲安單手捂臉,很社死的“嗯”了一聲。
別人叫坊主,他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可從小崽嘴里喊出來,就哪哪都不對了,還有股強烈的羞恥感。
荼茶強烈譴責:“小舅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是坊主呢?我明明要宰了坊主,換我自已的人上。”
白歲安看向白博雅:“大哥,你沒跟小寶說?”
白博雅心虛望天:“說什么說?我又不知道小寶要宰的人是你。”
他以為都安排好了,皇帝也讓他聽小寶的行事,所以半點都沒問。
荼茶譴責的目光落到白博雅身上:“所以,大舅舅早知道坊主就是小舅舅?”
白博雅摸鼻子,還沒來得及開口。
白歲安搶先告狀:“小寶,蛛網坊是大哥幫我創辦的,他知道得很。”
荼茶譴責更盛:“大舅舅,你怎么能這樣?我要和外婆講。”
白歲安痛心疾首附和:“對!小寶告他!大哥你怎么能這樣?明明你什么都知道!”
白博雅:“……”
哪知,小崽轉向白歲安,幽幽說了句:“小舅舅,你剛發短刃射我,我要和外婆講。”
白博雅火上澆油:“對!小寶告他!第一次拿箭,這次發短刃,白二你怎么總射小寶!”
白歲安:“……”
仿佛被遺忘的橙袍聽出端倪,心頭警鈴大作,偷摸就想跑。
豈料,白家兄弟同時怒喝:“滾回來!”
兩人異口同聲:“小寶,我們先解決他。”
荼茶嘲諷扯嘴角:“呵。”
你們等著,我都要和外婆講,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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