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的百姓不要急,穩住身體就行,我們就來救你們,你們穩住就行……”
在她的安撫和指揮下,還在河中掙扎的百姓終于冷靜了些,盡量穩住身形。
有被沖浮起來的還能拉一把,畢竟他們的手是綁在前面的,還能活動。
其他士兵也跳到河里,把手伸出去:“快,抓住我的手上來……”
幾個士兵已砍下幾根手臂粗的樹木,拿著樹木伸向河中:“抓住,上來……”
姜瑾的弓已收入弓囊,抽出唐刀,身體彎曲幾乎貼著馬背,避開一個曲召騎兵向她殺來的刀,同時她的唐刀砍向對方腰腹。
騎馬作戰,大多時候都是單手持刀,畢竟需要一只手控馬,陌刀于她現在而,還是重了,所以她大多數時候還是習慣用唐刀。
不過唐刀用起來也不賴,銳利的刀鋒砍破對方的腰腹,留下一串血水……
鏘。
帶著血水的刀迎上另一個曲召士兵的刀,對方力氣很大,震的姜瑾虎口發麻,也正是這份大力,對方的刀直接斷成兩截。
曲召騎兵瞳孔一縮,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刀竟然,被自己砍斷了?!
就在愣神的瞬間,姜瑾的刀已劃破他的喉嚨……
眼看不敵,曲召士兵立刻有人想逃跑,特別是騎兵,左突右沖就想突圍。
不過瑾陽軍可不是吃素的,立刻攔截阻殺。
雖然人數上不占優勢,但曲召只有100多的騎兵,其他都是步兵。
第一輪第二輪的射擊就殺了不少的曲召士兵,再加上突襲,打了曲召人一個措手不及,戰斗以對方全滅結束。
姜瑾甩了甩刀上的血水,看著一地的尸體。
此時河里的百姓也都被救了上來。
百姓們有的全身發軟癱坐在地,有的對著姜瑾等人跪拜道謝。
姜瑾翻身下馬,走向百姓,問:“你們是何人,從哪來?”
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還在喘著粗氣:“我,我們是東湖郡的百姓,被,被曲召抓了做菜人,嗚嗚……”
說著他忍不住瑟瑟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他的聲音變的嘶啞。
“我們,我們總的800多人,被吃的就只剩下我們,曲召人都是畜生,吃,吃人還要挑部位。”
其他人也跟著低低輟泣起來。
姜瑾沉默,無糧可食導致同類相食是生存需求,但對于曲召人來說,很明顯不單單因為無糧,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把漢人當同類。
從這些百姓斷斷續續的述說中,姜瑾了解到他們的情況。
這些人都是東湖郡泰安縣管轄下的村民,被曲召人抓了,一路走一路吃。
曲召人的目的地是周縣駐軍,距離此地已不遠,他們不再需要菜人,何況一路也吃膩了。
但曲召人并不想放這些漢人百姓離開,所以準備淹死他們。
“主公,馬車里放的是兵器。”姚稷過來低聲匯報。
姜瑾點頭,看來這些人不是給周縣駐軍增兵,而是給他們送武器裝備的。
姚稷看向瑟瑟發抖的百姓,嘆口氣,問:“這些人怎么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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