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眉頭一跳,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兩只羊在前面狂跑,后面追著兩名放羊百姓。
他們本來在新城外的耕地后面草地上放羊,結果這兩只羊也不知什么情況,蹭蹭蹭就跑,他們只能一路追過來。
兩只羊似乎也沒想到這邊有那么多人,來了一個緊急剎車,還咩咩叫了兩聲。
放羊人看到姜瑾時也嚇了一跳,忙躬身行禮,然后趁著羊還沒反應過來,一人抱住一只轉身就跑。
姜瑾:“……”
曲召使者冷嗤,就如抓到把柄一般:“怎么說?”
姜瑾不解:“什么怎么說?”
使者看她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些羊怎么說?那品種就是我們曲召養的羊。”
姜瑾不認同:“看你說的,你們丟的可是一群羊,我們這才兩只,怎么就是你的了?”
“這兩只羊可是我們在戈斯山脈撿的,你們別血口噴人。”
使者怒不可遏:“我不和你說那么多,只要把馬群羊群還給我們,此事我們就不追究了。”
姜瑾冷笑:“我看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栽贓陷害的吧?要打我隨時恭候。”
“你。”使者氣的胸口痛的,幾息時間才平緩情緒,知道戈鳳是咬死不認了。
偏他無可奈何,現在大軍在攻打澤阿郡,抽不出兵力對付戈鳳,他這次只能忍了。
“希望你們戈鳳說到做到,別破壞兩軍協議。”曲召使者扔下一句狠話就氣沖沖的走了。
每次來戈鳳,他感覺都要減壽兩年。
姜瑾剛回到縣衙,冬至進來通報:“主公,梅掌柜他們在等您。”
冬至是姜瑾賜的名,她是姜瑾買的奴,董斯看她忠心又伶俐,就讓她在縣衙給姜瑾做端茶倒水的活。
姜瑾頷首,很快就進了議事廳。
梅氏三人忙起身行禮:“見過主公。”
姜瑾擺手:“不必多禮。”
她在主位上坐下:“你們過來可是為了賣奴之事?”
梅晟點頭,斟酌了一下才道:“主公,我們在豐州有幾個縣城有些人脈,我們愿意一試。”
姜瑾眼里閃過笑意:“好,那你們準備準備過幾天就出發,我這邊會安排好護衛,必護你們周全。”
梅蔡遲疑道:“主公,我們想把我們的族人和親人都接來戈鳳,不知……”
姜瑾笑著應下:“自然可以,如果你們有好友也可到我們戈鳳來,我們歡迎。”
戈鳳太窮了,大部分都是逃荒來的百姓。
多來些富人商人才好,不管是消費還是經商,她才有錢賺有稅收。
說起來戈鳳現在最富就是何黎幾家和梅氏家族,以及前兩天剛到的士族商賈。他們的消費比的上城中所有百姓的總和還要多的多。
當然了這和他們剛到戈鳳需要購置大量家具有關系,但不管怎么說,戈鳳有了他們的加入,更有活力和具有多樣性。
梅蔡三人忙道謝。
接著幾人就這次安插暗棋商議各種細節,直到一個時辰后,梅氏三人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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