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綠色卡車的后車廂是敞開的。
每輛車都有十幾個穿著迷彩服的漢子跳下來,動作快得驚人。
他們個個身姿挺拔,動作利索,剛跳下車就朝著ktv大廳沖去。
沒有任何指令,這群人直接動手。
那訓練有素的動作,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
一個迷彩服漢子,反手扣住一個黃毛的手腕,“咔嚓”一聲輕響,黃毛慘叫著松手,鋼管哐當落地,人就被按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另一個漢子,左腿一掃就絆倒一人,順勢將人按在地上,整個過程不過兩秒。
“砰!”
“啊!”
“干什么?!”
各種聲音在大廳里炸開,可這群迷彩服漢子全程一不發。
只是繳械、壓制。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虎哥和十幾個混混小弟就全被制服了。
有人被反著手按在桌角,有人臉貼地被膝蓋頂住后背,手里的家伙散落一地,只剩下徒勞的掙扎。
虎哥被一個高壯的漢子按著臉貼在冰涼的地板上,鼻子都快被壓扁了,只能發出簡單的悶哼。
直到這時,一個肩膀上戴著軍銜的年輕中年人才從卡車副駕駛跳下來。
他步伐沉穩,一步步走進大廳,目光掃過滿地狼藉,最后定格在顧塵身上。
“小塵,沒事吧?有沒有哪受傷?”他聲音洪亮卻帶著關切,走近了又補充道,“你要是受了傷,你爺爺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顧塵指了指自己,語氣輕松:“沒事的小叔,我沒受傷,幸虧你來得這么快,不然他們還得鬧。”
這話一出,大廳里瞬間安靜得能聽到呼吸聲。
趙大剛手里還攥著半截板凳腿,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