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內部對日向一族的未來的形態討論存在分歧?
聽到這一點,日向夕微微凝眉,思索了片刻后,他記下這個情報,
接著,他看向日向日差,忽然問道:
“為什么幫我?”
日向日差會暗中幫忙,這一點日向夕有所猜測,但這是基于日向日差的身份,以及未來的情報做出的判斷。
實際上,日向夕并不了解日向日差這個人。
這人在原著中只出現在其他人的回憶中,而回憶往往是最帶有主觀色彩的。
日向日差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敬愛兄長的弟弟?
具備大局觀的犧牲者?
還是說,只是一個愛著自己兒子寧次,沉默寡的老父親?
所以,接下來日向日差的回答,將決定日向夕能夠與其合作到什么程度。
此刻,
面對這個問題,日向日差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日向夕會打出如此直球。
不過,他并沒有思考多久,便開口道:“你是認為我幫你,是因為我的身份,我的過去?”
日向夕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和我們這些從出生起就被囚禁、被保護的籠中鳥不同。”
“你是最有資格憎恨的那一個。”
“你說的對。”日向日差很平靜地點了點頭,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或者說,此刻他露出的,就是一種麻木到極致的‘面無表情’。
他開口道:
“過去的我非常憎恨宗家,憎恨宗家苛刻的制度,憎恨不留任何情面的大哥日向日足。”
“敗選那一日,我甚至萌生出將這荒誕的一族全部殺死,屠盡滿門的念頭。”
“你可能很難理解,當時的我并不覺得這種念頭極端,也不恐怖,就像是人餓了得吃飯,渴了得喝水,遭受到不公的待遇后,就會想要復仇!”
“甚至直到現在,我依然覺得,由我親手將這一族的宗家成員全部屠殺殆盡,我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但是,隨著踏出高高在上的宗家宅邸,接觸了越來越多的分家族人,看到了更加廣闊也更加危險的忍界。”
“我逐漸意識到,”
“對于我這樣稍有資質的分家來說,籠中鳥是最難以掙脫的囚籠,但對于普通的族人,這是最安全的堡壘。”
“我開始思考——”
日向日差緊鎖著眉頭,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
“宗分家的制度,究竟是良藥還是毒藥?”
日向夕看著他,問道:“那你找到答案了嗎?”
“沒有。”
日向日差遺憾地搖了搖頭,看向日向夕,他嘆了一口氣,
“說的再多,也不如讓你直接親眼看一看。”
接著,他對日向夕擺出一個柔拳的起手式,
下一剎,
“呼!”
湛藍色的查克拉風暴自日向日差身周升起,這股查克拉濃郁到幾乎在日向日差身體表面凝結出一個虛幻的人型盔甲,
日向日差的講解聲傳來:
“將柔拳修煉到極限,也不過能夠打出第七步的柔拳法·八卦百二八掌,而將日向一族特殊的查克拉控制到極致,也不過在身體表面,形成這樣一層普通的查克拉盔甲。”
“當我抵達這個層次后,我逐漸發現,日向一族最強的招式,并非是族記記載的最強忍體術八卦掌·破山擊,而是——”
日向日差目光一動,朝著天空探掌一揮,
巨量的查克拉在一剎間匯聚、凝結,自掌心穴位中釋放,匯聚成一發壓縮到極致的空氣炮!
“——轟!!!”
一掌揮出,粗大到夸張的無形氣炮洞射而出,向天空直射出約600米,
最后,緩緩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