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他們。”
風呂吹搖了搖頭,
“白眼能夠深入皮膚底層,透視看到更加微觀的細胞。日向夕,你有著普通醫療忍者絕對無法做到的能力與潛質!”
“這么說也許有些過分,但是——”
她回過身,抬手掀起一旁一具‘活死人’身上蓋著的白布,指著病床上一名穿著暗部制服的忍者,冷聲道:
“這些人,都可以成為你進步的階梯。”
“只要治活一個,對村子,對木葉來說,都有著巨大的價值,甚至改寫局部戰局,影響到整個第三次忍界大戰的走勢。”
日向夕看向風呂吹,搖了搖頭,面色不變地沉聲道:
“風呂吹老師,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這已經并非我能改變的現實——”
他看著滿帳的‘活死人’,緩緩低下頭,看向被風呂吹指著的那名暗部忍者,平靜開口道:
“這些人都已經罹患絕癥。”
“比如這位——看起來是中了毒,患了嚴重肝硬化,臀部長了無數的褥瘡,下肢水腫、潰爛嚴重,生活已經不能自理,并且,未知原因導致疼痛到意識模糊,無法再進行正常交流。”
“你們給出的處方是注射氯丙嗪和非那根。”
“這能緩解他的痛苦,但從另一個層面說,注射的藥物反而加重了他的腦細胞水腫與肝昏迷程度。”
“他已經徹底沒救了。”
“而我們用的藥也根本不是救命的良藥,是催命的毒素!”
風呂吹目光閃過一抹掙扎之色,沉默良久,最后,只能默然低沉道:
“現在能運送過來的藥物,只有這些了。”
片刻后,
在風呂吹與日向夕沉默的注視中,
這名暗部的忍者咽下最后一口氣,一旁的儀表上的心率圖化為一條直線。
這時,
一道令日向夕眼熟的身影擠開床邊的兩人,面無表情地拿起手中的表格,在上面寫到:
“記錄,腦死亡時間,木葉49年10月13日,凌晨4時12分。”
是信樂貍。
但信樂貍連看都沒有看站在帳內的兩人,輕輕揮了揮手,兩名暗部打扮的忍者便瞬身出現,抬走了死亡的忍者。
風呂吹冷冷看著信樂貍做完一切,對日向夕提醒道:
“那家伙是這個醫療班的副班長,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無視他就好。”
接著,風呂吹正視向日向夕,開口道:
“你盡管放手去治,這就是我安排給你的修行。”
日向夕擰起眉,注意到風呂吹特殊的用詞,
“修行?”
“想要成為醫療班的高層,必須掌握三大a級醫療忍術!”
“掌仙術、查克拉手術刀,以及——”
風呂吹冷冷看向日向夕,沉聲道:
“治活再生之術!”
“我很清楚,有著白眼的你,能夠把這門醫療忍術發揮到常人難以企及的極致!”
“使用這門忍術,你就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救活這里哪怕一個人!”
日向夕有些詫異地看向老太太,心頭不由咯噔一跳,下意識開口道:
“可是,我還沒有學會這門術。”
他的確沒有學會,治活再生之術作為a級醫療忍術,復雜程度卻遠超掌仙術與查克拉手術刀,哪怕有著白眼復制,日向夕至今也只掌握了不足三成。
“?”
這時,老太太奇怪地看了過來,冷哼了一聲,
“蠢貨!”
“我喊你來,自然是要教你這個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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