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任臉漲的通紅,被氣的,他嗚嗚?要不是嘴巴被塞著他能嗚嗚?
謝南簫想了想,拿起刀柄對著甘任的腦袋敲了一下。
難得有賺軍功的機會,這家伙雖然被綁了,但以防萬一還是敲暈更為保險。
砰。
甘任兩眼一翻倒在船板上。
他的兩個副手嚇住了,一抬頭就見謝南簫正兩眼放光看著他們。
他們瑟縮了一下,忙搖頭,表示他們絕對不會亂來。
見謝南簫無動于衷的臉,他們差點跪了,傷心又恐懼的眼淚忍不住落下。
他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出一趟海嗎?事情到底是怎么演變成這樣的?
謝南簫都不知說啥了,這些人膽子太小了,他還沒有怎么的呢就哭了,搞的好像他欺負了他們似得。
這邊軍船上的副將眉頭皺起,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看到貨船的甲板上竟沒一個人:“怎么回事?船上怎么沒人?”
士兵也滿心不解,正在急速向他們駛來的貨船上確實沒看到人,太奇怪了。
正想著,就聽到“嘔,嘔……”的聲音。
回頭就見將領抱著一個木桶,邊嘔邊往雀室爬來,實在是吐的沒什么可吐的了,只能吐苦水了。
娘的嘞,下次說什么他也不做護船將軍了,真是受罪。
“將軍,你怎么樣?好點沒?”副將上前扶了扶。
“嘔,沒事,嘔,什么情況,嘔……”將領有氣無力。
副將如實匯報:“是澤阿郡的船,只是,很奇怪,他們的船上好像沒人。”
將領抬頭看去,此時雙方距離已不足三里,果然沒在船上看到任何人,但船卻在飛速行駛。
想起什么他心中狠狠一跳:“嘔,他們一直往我們駛來?”
副將冷嗤:“不錯,澤阿郡的這些蠢貨,以為我們運著糧食就沒戰力了,呵!”
將領太陽穴嗡嗡的疼:“快,調轉方向!”
副將一愣:“將,將軍,怎么了?”
一急將領反而覺的暈船狀態好了不少:“快,先掉頭。”
一個士兵立刻下去傳達的他的命令。
只是在海上急速行走的船可不是那么容易調轉方向,何況他們是巨型大船,還是滿載的船。
此時雙方距離已不到兩里。
副將還是不解:“將軍,您是懷疑澤阿郡的船有問題?”
將軍怒其不爭看他一眼:“明知是我們的船,還向我們沖來,你就不覺得有問題?”
“哼,就澤阿郡那群世家的膽子,見到我們的軍船,只怕早就跑了。”
副將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如醍醐灌頂明白了他的話:“您,您是說這船可能是瑾陽軍的?”
不怪他這樣想,豐州地盤,現在就他們三方勢力。
將領搖頭:“不確定,但這船肯定有問題。”
王良看著將領指揮船只掉頭,他抿著唇沒提醒。
這個時候掉頭,不但會大大降慢速度,還會把自己的弱點展露在對方面前。
不過關他什么事呢?他就是個俘虜,做好俘虜的本分即可。
姜瑾看著曲召軍船速減了下來,正在慢慢調轉方向,嘴角緩緩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