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橙不禁一陣惡寒。
透明玻璃將里外隔絕開,玻璃房內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影響外面音樂震天,熱情轟趴。
外面的人也是對著這種事情早就司空見慣,平時討債的,犯事的都會被帶進去,成了一個專門斗毆的場所。
“你說我是拿著小匕首一點點像是磨具一樣磨斷手好呢,還是像剁豬肉一樣,穩準狠?”他瞥向蘇橙,似是在征詢她的意見。
“我還是喜歡慢慢宰羊。”說著手緩緩落下。
“這個花二,怎么老在我場子里鬧事兒?”虎天斜著眼怒視著底下的花朔,捶拳就要起身。
齊川臣開口:“那個女的是誰?”
虎天又連忙坐下,剛才坐了涼板凳一半天了,鬧不清這位爺心里想什么,這位爺可算是搭話了,連忙把這事兒扔一邊。
他一笑,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咧著嘴說:“跪著的這女的是他手低下一個妓女,不過聽說她之前是京大的一個學生,這妹子長得不賴,也跟過我一陣子,結果張口閉口就是錢,氣得我狠給了她倆耳刮子,踹了。至于剛來的這個女的,嘶,我也不認識,要不給爺查查底細去?”
虎天笑得猥瑣,齊川臣卻往后一仰,蹙著眉:“離我遠點。”
他連忙坐直了身子,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最近抽那什么太多了,爺別介意。”
剛才那臭氣簡直要熏齊川臣一個跟頭,后勁十足,看著杯里的酒是一點也喝不下去。“不用。”
梁可急了,猛喊出一句:“我可是龍騰的人,你們敢動,難道不問問他。”
花朔笑得更大聲了,“那倒是讓龍騰拿出那500萬啊?我估計他一聽早就把你踹了吧?!”
他像條蟒蛇一樣,長伸著脖子。
伴隨著梁可的一聲尖叫,蘇橙再也忍不住了,眼睛通紅,大聲一吼:“慢著。”
她吸了下鼻子,往前走一步,卻被他的手下伸臂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