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比起其他四個只知道埋頭苦干的工具人,張陽青覺得魔法書還是有點樂子。
魔法書也是還好沒有過早展現出它的才能,要不然都不知道張陽青要怎么擺弄它。
它非常自覺的跳到張陽青的背包上,然后鉆了進去。
<divclass="contentadv">這個時候,旁邊兩個登山隊才反應過來。
什么?千年雪蟒就這么沒了?
剛剛張陽青擊殺瓦羅薩族的時候,那凝結出來的能量極其恐怖,反正他們是無法對付。
他們還期待千年雪蟒有什么亮眼的表現。
沒想到啊,你這么大一個身子,居然一下就倒了?
旁邊圍觀的兩只登山隊都覺得千年雪蟒是廢物,中看不中用。
千年雪蟒要是知道他們這么想,肯定會大罵道:別在這里口嗨,有種你們上?你們上都不敢上說nm呢!
隨著千年雪蟒的隕落,張陽青的四位隊友爬上爬下的,也是終于檢查清楚,找到了所有能找到的冰凌果。
冰凌果一共有三枚,無論是誰找到的,全部交到了張陽青的手上。
他才是這里主宰,他有絕對的話語權。
其他人都是來打下手,沒資格私藏這個東西。
而登山隊之所以不偷吃,是因為山羊胡隊長一直以來,都藏著小心思。
其實他也是留了一手,冰凌果可不是拿到就可以直接吃。
作為果子,很多都是有皮。
冰凌果的皮還很特殊,比鉆石還要堅硬,只有一些懂行的人才知道怎么剝皮。
要不然拳頭這么大的果子,喉嚨也咽不下去。
而且就算咽下去了,正常人也沒有辦法消化。
按照山羊胡隊長的說法,需要火均勻的烤十分鐘,才能夠剝皮。
所以登山隊在不知道辦法之前,不存在偷吃。
只有三個冰凌果,那么問題就來了,怎么分?
當然,張陽青不會考慮分給其他兩隊,他們沒資格參加果子的分配。
這種東西你別跟張陽青說什么先來后到,他可不吃這一套。
誰敢說誰就是一個死字。
自古以來,無論是哪個地方,寶物自然是強者得之。
恰巧,張陽青還是強到不講道理的人。
他自己肯定要分一個,畢竟一路上到現在,他出力最大,其他人一路劃水,能讓他們來這里就不錯了。
還剩下兩個,需要分給四位隊友。
隊友們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張陽青,期待被選中。
張陽青沒有考慮太多,直接說道:“既然只有兩個,那就給你倆吧。”
說著,張陽青就把剩下的冰凌果分給了山羊胡隊長和背頭男。
他倆到是喜出望外,畢竟都是劃水的,也不好意思說什么。
可是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就有些情緒了。
大家都是劃水的,憑什么他倆有,我倆沒有?
紫瞳女看著張陽青,用最溫和的語氣說道:“大佬,我倆也出力了呀,忙上忙下的,您看?”
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哪怕他倆心里有一萬種不滿,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和張陽青說話。
甚至都不敢說重話,讓張陽青覺得她沒禮貌。
她也清楚,如果張陽青生氣的話,那么他倆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張陽青看了他倆一眼,說道:“你倆不是已經拿到了獎勵了嗎?”
別說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哪怕是背頭男和山羊胡隊長都不理解。
他們不是一路上來的嗎?他們怎么不知道這倆人拿到了獎勵?
看到眾人疑惑的表情,張陽青嘴角微微往上揚,看著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
當張陽青的眼神接觸到他倆的時候,他倆確實避開了,心虛了一下。
然后一個聲音回蕩在他倆的腦海。
“別以為你倆吞噬永恒族的事情我不知道。”
這句話,直接把現場所有人都整懵逼了。
背頭男似乎不太清楚張陽青說了什么,處于一個腦子放空的情況。
山羊胡隊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倆。
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瞪大了眼睛,內心掀起萬丈驚濤,心臟狂跳,看樣子是嚇得不行。
他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發現的?
龍國的大屏幕彈幕爆滿,因為張陽青是最早解開隱藏的內鬼是誰的人。
而且他都這么說了,肯定沒有錯,就有不少人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我早就說那個紫瞳女是詭異變的,你們還別不信,也不是我事后諸葛,點開我的頭像看我的歷史發,我第一天就判斷出來了。
:話說你是怎么判斷出來的,人家隱藏的確實不錯啊,起碼我現在還不知道張天師是怎么判斷出來的。
:這還用判斷?但凡是一個人類女性,看到張天師不可能這么淡定,她看張天師的眼神里沒有光,百分百就是詭異生物吞噬掉她之后換上的皮,只會模仿技能和動作,但沒有女性的特點。
:.你這么說我覺得離譜,但仔細一想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有道理啊,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那個紫瞳女好像不會利用自己外貌的優勢,只是會用技能。
:我要是紫瞳女,早就上美人計了。
:其實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要上美人計你死得更快。
:你要說別的天選者,我覺得美人計說不定可以,但張天師這邊,確實是會當場給你打死。
觀眾們說的越來越離譜,但總給人一種好像有些道理的感覺。
但好像他們都不知道張陽青是怎么判斷出誰是詭異隊友。
而這個時候,就到了龍國專家組的作用。
胡六七根據張陽青的話,已經分析出他是怎么判斷出詭異隊友。
胡六七:其實我也是事后諸葛,但張天師提到過永恒族,由此可以判斷在上一個階段,張天師是故意把永恒族的人打死,然后讓其他隊友散開,就是讓他們主動去吞食永恒族,獲取永恒族的力量,
永恒族的強大誰都知道,擺在面前的話他們肯定也會上當,而且規則上說了,永恒族可以無視天使的污染,只要張天師帶隊友們去見天使,誰不被污染,誰就是詭異隊友,
最后補充一點,想要做到這一點,首先你得能打得過永恒族,要不然你讓詭異隊友吞食了永恒族,那最后必死無疑。
聽到胡六七的解釋,眾人才明白張陽青這個辦法有多精妙和大膽。
可以說,在本場怪談世界,能想到的可能有幾個,能做到這么一點的更是屈指可數。
能想到并且做到的,那么就只有張陽青而已。
試想到最后階段,你的詭異隊友無敵了,還只有三個冰凌果。
兩個無敵的詭異隊友肯定要殺掉其他的倆人,來確保自己能夠吃到果子。
無論殺掉哪兩個,天選者都必死無疑。
怪談世界內,被張陽青拆穿的倆詭異隊友現在十分尷尬。
很多觀眾猜得沒錯,其實他倆都是男的,只是換了一層皮,復制了被害者的技能,所以紫瞳女在看到張陽青的時候,眼神沒有任何女人該有的感覺,表現的太平淡。
其實很多天選者都懷疑他倆,他倆暴露出來的問題一直都不少。
最開始,金絲眼鏡男的腿好的太快,就讓人有些懷疑。
如果他確實是詭異的話,那么肯定是被原來的登山者打傷。
再者,他倆說他們不認識,但配合有些過于默契,又或者說從一些細節來看,他倆過于相信彼此,有所謂的眼神交流。
那么可以確定他倆應該或多或少在說謊。
后面還有一些疑點,不同的天選者看到的都不同。
拉赫曼就發現,作為魔法使的紫瞳女,應該對魔法書有著‘欲望’。
畢竟魔法使要是拿到了魔法書,那么必定會實力大漲。
但是紫瞳女并沒有貪圖魔法書的感覺,這就讓拉赫曼覺得她有問題,也幾次的試探過。
很多天選者都在不斷的試探隊友,只是觀眾們很難發現細節,也不知道他們是在試探。
看張陽青這里,要不是胡六七在解釋,大家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發現。
背頭男這一路上表現的都有些過于犯二,在很多事情處理上都感覺有些亂來,其實也有天選者從這些判斷,他可能不是詭異。
至于猜不到的天選者,就可以選擇最絕的防范,那就是讓背頭男去陪葬。
反正除了山羊胡隊長之外,有倆詭異,只要都打死就行。
龍國的大屏幕里,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用掩嘴和撩頭發的方式掩飾尷尬。
他倆腦子瘋狂的在轉動,因為他倆知道,張陽青話都說了出來,他倆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那么可能喜提永恒王同款五百里年的封印之災。
至于和張陽青打?他倆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紫瞳女趕緊解釋道:“大佬,我不是要質疑您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他們不配擁有這么寶貴的東西,我覺應該都給您。”
這就是詭異隊友人生高光時刻,巧妙的轉移矛盾和話題。
背頭男這個急性子,明顯上當了,他說道:“我憑什么不能有,這是大佬給我的,而且一路上不都是我在做吃的?而且隊長也是有帶路的功勞,就你倆純混子,好意思要果子!”
哪怕現在挨背頭男的狂噴,那是他倆確實轉移了危險。
矛盾的主題從張陽青身上,轉移到了隊友們之間。
看到張陽青的眼神從他倆身上挪開,他倆松了口氣。
可以說這一句話,就減少了五百年的封印。
背頭男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隊友被人替代了。
山羊胡隊長若有所思,他是知道一些什么。
其實他要是發力的話,有可能讓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被封印。
可他也不知道張陽青的脾氣,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張陽青覺得自己的做法已經是相對于完美的解決了問題。
跟著我混,我公平公正。
你倆都拿到永生的獎勵,就別在這里嘰嘰歪歪。
我早就看出你倆是假扮的,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就暫時把你們當隊友。
張陽青一直都是講道理的人,這句話是讓大家聽他講道理,你聽話他就放過你,你不聽話那就永別了。
在張陽青、背頭男、金絲眼鏡男生火烤冰凌果的時候,紫瞳女和金絲眼鏡男其實可以選擇跑。
但他倆也不敢啊,誰知道張陽青的脾氣。
為了討好張陽青,他倆就去驅趕旁邊兩個‘虎視眈眈’的登山隊,然后還檢查附近有沒有危險,并且及時向張陽青匯報。
現在他倆身上的力量可比這些人強太多,而且還有不死不滅的能力,不用裝了之后膽子就大了很多。
這一切都被背頭男看在眼里,他不敢問張陽青,只能湊在山羊胡隊長旁邊,輕聲詢問道:“隊長,他倆吃錯藥了?怎么變得這么勤快?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山羊胡隊長一邊烤冰凌果,一邊說道:“你好好吃的果子,不該問的你別問。”
都到這個階段了,山羊胡隊長也不想多事。
而張陽青也是第一個吃到冰凌果,并且出來的人。
格列柯其實這一關已經很快了,其實他和張陽青在最后一關的步驟差不多。
但他那還有一定的干擾因素,就是在他和千年雪蟒戰斗的時候,他的隊友在后面看,而張陽青的隊友無視危險,正在找采果子。
等他都解決了之后,點擊結算出去。
格列柯出去第一時間打開龍國天師的大屏幕。
看到龍國天師的大屏幕已經泛黑,他嘆了口氣。
他知道龍國天師不可能死,那就說明人家已經出來了。
不出意料,格列柯應該是第二個出來的人。
因為其他的人還在戰斗中。
格列柯也只能咬了咬牙,無能狂怒的說道:“該死,他怎么這么快啊!”
其實看到這里,格列柯還有點不服,畢竟他只是慢了那么一丁點。
但看了下回放,特別是面對死耗子的時候,張陽青居然解開了謎題,這就讓他有些繃不住。
嘴巴上說著‘小聰明而已’,內心有一種‘原來是這樣’的感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