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呢,在那份兒堅毅中還能夠看到一份兒狠意。
不過,此時此刻的狠意,更多的不是對敵人的狠意,反倒是是對自己的狠意。
“葛老頭子,先不說你說的‘簡單’了,”無奈之余,習語樊還真的沒有半點兒辦法,“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的‘簡單’到底是有多‘簡單’!”深吸一口氣的習語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來,深邃的瞳孔中,那份兒堅毅與狠意也逐漸的退散開去,“是不是應該說說關于那最后絕魂島門票的好事兒了吧。”
“也對,”葛老頭子是頭一仰,一飲而盡小茶杯里的茗茶,“也是時候和你好好嘮叨嘮叨了。”
一飲而盡之后,葛老頭子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低頭略有所思,片刻后便緩緩道:“想要拿到這絕魂島的門票,得有四個條件。”
四個條件?
習語樊一聽是四個條件,不知為何,特別是“四”之出現在自己的耳畔是,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什么不是三,不是五,偏偏是四,這四不是與死的讀音相似。
這對于習語樊而,那可是大忌啊。
哪怕這只是一個巧合,習語樊也絕對不會把它們認為是一個巧合。而且下意識的,習語樊已然將“四”與“死”緊密的聯系在了一起。
在習語樊看來,這個世界上每一個看似極為巧合事情,卻偏偏又是那么必然發生著和即將發生著的事情。
很早的時候,習語樊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上天注定且人各有命,有的天生王侯將相傲視群雄,有的注定落草為寇倍受欺凌。
腳下的路,有的是被選擇的,而又的是自己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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