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承臉色一變。
一個月不能進她屋子,這不是一個月不能親近夫人嗎?
這怎么行?
“夫人,一個月不讓我進屋子,這不是讓我難受嗎?”
宋昭陽似笑非笑地看著薛楚承,說:“夫君,你要是再反對,那就三個月,不!半年!”
話一落下,薛楚承嘴角猛地一抽,再也不敢多,苦著一張臉,哀怨無比地看著宋昭陽。
宋昭陽看著薛楚承一個硬漢子露出這副表情,雖然覺得好笑,但還是強忍著笑意,板著臉不說話。
——
驛館。
御醫走后,烏仁圖婭隨即大發雷霆。
阿木古朗見她這個脾氣,沒好氣地呵斥道:“烏仁圖婭,你是不是忘記我們來北蕭的目的了?你再這樣鬧下去,就回胡虜。”
烏仁圖婭不服氣地說:“哥哥,難道我嫁給薛楚承不好嗎?”
“他有勇有謀,又是北蕭的將軍,要是我能嫁給他,比嫁給北蕭皇帝好多了!”
“你想想,薛楚承知道邊境布防,要是北蕭不要他,他就是我們胡虜國的駙馬,對我們有利無弊。”
阿木古朗聞,陷入沉思。
他說:“你說得沒錯,但前提是他能娶你,為我們所用。”
烏仁圖婭一臉自通道:“哥哥,你放心,我就這樣纏著他,我就不信他對我不動心。”
她想起今天在宮宴上被宋昭陽羞辱,咬牙切齒,狠狠地說道:“至于他的那個夫人,哼!不過就是一個會點才藝的女人,在我們胡虜國,這種女人就是一個舞姬,上不了臺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