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看到抱著的人是薛楚承時,嘟著嘴巴、別過臉,不看宋昭陽。
她的小腦袋靠在薛楚承的肩膀上,胖胖的小臉擠成一團。
宋昭陽忍俊不禁起來。
“我就笑了一聲,這小丫頭記仇呢!”
薛楚承溫柔地抱著夭夭,又好氣又好笑道:“人家雖然人小,但也是有脾氣的。”
說著,他寵溺地揉了揉夭夭的小腦袋。
宋昭陽看著薛楚承心情似乎好轉了一些,隨即問道:“薛府那邊的事處理好了?”
“嗯,一會和你說。”薛楚承說道。
兩個人陪著夭夭玩了一會兒,看到孩子有些餓了,于是將她交給奶娘。
兩個人回到屋里,薛楚承屏退了伺候的下人。
“夫人,娘親的嫁妝不在她的手里,而是被父親拿走了。”
宋昭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薛楚承的父親竟然侵吞嫡妻的嫁妝,這也太無賴了吧!
薛楚承見她一臉嫌棄的模樣,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隨即說道:“娘親的嫁妝被他放在寶藏里面,這件事他沒告訴那個女人,只是隱晦地告訴那女人以后讓我獨自一人去山里拜祭。”
宋昭陽驚奇道:“那父親他心里還是有你的,否則他早就把東西給他們了。”
薛楚承淡淡道:“但他和那女人的行為還是傷害到了娘親,當年娘親是不是知道他們私相授受而受了刺激。”
說著,他的表情難看了幾分。
宋昭陽擁抱著薛楚承,安撫道:“夫君,我們會為娘親討回公道的,你別難受。”
薛楚承的表情緩和了一些,對著宋昭陽說:“夫人,等太后禁足結束,我把她送去族地,以后她將在族地為她過去做錯的事懺悔度過余生。”
他的話剛說完,外面傳來一聲焦急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