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承聽到薛楚忠威脅的話,嗤笑出聲,看著把眼睛瞪得銅鈴大的薛楚忠,說:“當初你要是拿出這種魄力來當官,恐怕也不會落得現在這種局面。”
“薛楚忠,你被父親和繼母寵了二十多年,如今父親過世,繼母中毒昏迷不醒,你再不立起來,這世間誰還能縱容你胡作非為。”
“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他牽著宋昭陽的手離開了。
薛楚承的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得薛楚忠臉色煞白。
小溫氏看著薛楚忠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沉默不語。
宋昭陽離開時看著嚴肅的薛楚承,眉頭緊蹙。
“夫君,這件事你怎么看?你覺得是溫氏自己給自己下毒的嗎?”
薛楚承搖頭道:“如果溫氏真的想要陷害我,當時就自己服藥自盡了,而不是等我們走了再說。”
“而且,她要是死了,她放心得下薛楚忠?”
宋昭陽點頭,隨即疑惑地問道:“既然如此,那是怎么回事?誰對她下毒?”
兩個人來的路上,薛楚承說道:“回去再說!”
宋昭陽點頭。
兩個人同乘一輛馬車,宋昭陽想起他們離開薛府前薛楚承對薛楚忠的警告。
她說:“我發現你對薛楚忠的惡意沒溫氏那么深。”
薛楚承嘆口氣,道:“做錯事的人是溫氏,不是薛楚忠。至今為止,薛楚忠對我并沒有下手。畢竟是兄弟,讓我趕盡殺絕,我還沒那么喪盡天良。”